陈隐墟站在胡斐面前,整个人像被抽去了脊梁骨,瞬间没了精气神;眼神黯淡,好像是被乌云遮蔽的夜空,绝望如汹涌潮水,将他彻底淹没;肩膀无力耷拉着,脑袋深埋,仿佛无地自容,根本不敢直视胡斐的眼睛。
接着,他重重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无奈与绝望,犹如破旧风箱发出的沉闷声响:“可我哪有 10 万元啊,之前的积蓄都快被我花光了。没办法,我只能东躲西藏,像只丧家之犬,在街头巷尾拼命躲避丧彪的追杀,稍有不慎,小命就没了。”
谈及此处,陈隐墟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情绪瞬间爆发,双手猛地抓住胡斐的胳膊,指甲都快嵌进胡斐皮肤里,仿佛那是他在这绝境中唯一的救命稻草,就连声音也都不自觉地拔高,愤怒与焦急如同决堤的洪水,从话语中倾泻而出:“那丧彪找不到我,就拿我女友开刀,用她的电话联系我。”
停顿一下,他的眼眶瞬间红得像熟透的番茄,心中燃烧着一股熊熊怒火,继续吼道:“说他们把我女友绑在废弃工厂了。而且,他还放狠话,要是我今天不带 10 万元去废弃工厂,就要让人糟蹋她,然后把她高价卖到南洋或者东南亚,搞诈骗或者贩卖器官,简直丧心病狂!”
话音刚落,陈隐墟满脸悲戚,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双腿一软,“扑通” 一声,重重跪在地上,脑袋就像捣蒜似的,不停地磕头,额头与地面撞击,发出沉闷又揪心的 “砰砰” 声,每一下都像敲在人心上。苦苦哀求道:“得知这事儿,我心急如焚,可又实在没辙,只能来找你求助了。”
胡斐听闻,眉头瞬间拧成一个死结,恰似能夹死一只苍蝇,眼里 “噌” 地燃起怒火,那火焰仿佛两团燃烧的小太阳,散发着炽热光芒,似乎要将周围空气都点燃。
接着,他毫不犹豫伸出了手,一把将陈隐墟扶起,斩钉截铁,语气坚定得如同钢铁一般,不容置疑:“你放心,我肯定会帮你解决这问题。丧彪敢这么嚣张,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这声音低沉有力,仿佛带着千钧重量,让陈隐墟原本慌乱的心瞬间安定了几分。
废弃工厂孤零零矗立在荒芜旷野之中,四周杂草肆意蔓延,如同疯长的野草。
荒草在狂风中疯狂摇曳,发出沙沙声响,犹如无数双鬼手在暗中舞动,让人不寒而栗。
工厂外墙斑驳陆离,墙皮大块大块剥落,露出里面灰暗的砖石,岁月的痕迹在上面刻下深深沟壑,仿佛在诉说往昔的沧桑。
窗户玻璃早已破碎,空洞窗框宛如一只只绝望的眼睛,静静凝视着这片荒芜世界,透着无尽悲凉。
工厂大门半掩着,在风中 “吱呀” 作响,仿佛随时都会倒下,给这阴森场景又增添了几分诡异氛围。
胡斐和陈隐墟赶到废弃工厂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夕阳的余晖洒在工厂废墟上,给这片死寂之地增添了一丝诡异色彩。
那余晖如同一层薄薄的血纱,笼罩着整个工厂。
胡斐眼神像夜空中闪烁的寒星,深邃又锐利,仔仔细细观察着周围环境,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哪怕是一片落叶的飘动,都尽收眼底。
他脚步轻盈稳健,恰似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每一步都充满力量,随时准备发动致命攻击。
陈隐墟站在一旁,脸上透露出对女友深深的担忧,抬手指向废弃工厂,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像被寒风扯断的丝线:“老大,就是这儿了。”
胡斐微微点头,示意陈隐墟躲在自已身后。
随后,他深吸了一口气,体内的奇门道术瞬间运转起来,周身散发出一股强大气场。
这气场如同汹涌的海浪,向外扩散,让周围空气都为之震颤。
接着,他猛地大喝一声,那声音如同洪钟般响亮,在废弃工厂里来回回荡:“都给我出来!”
这声音带着强大威慑力,仿佛能穿透墙壁,让隐藏在暗处的敌人都胆战心惊。
话音刚落,一群凶神恶煞的飞车党成员从工厂各个角落里冲了出来,如同饿狼扑食一般,将胡斐和陈隐墟团团围住。
每个人手持钢管、砍刀等武器,眼中透着凶狠和残暴,仿佛一群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为首的正是飞车党老大的儿子丧彪,他身材高大魁梧,肌肉发达,犹如一座小山,脸上带着一道狰狞伤疤,那伤疤仿佛恶魔的印记,让人望而生畏;手里挥舞着一把锋利长刀,刀刃在夕阳余晖下闪烁着寒光,犹如一道冰冷的闪电,令人看了不寒而栗。
片刻之后,丧彪冷冷盯着胡斐,眼里满是不屑和嘲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宛如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冷冷开口:“你就是胡斐?今天你来了,就别想活着离开!”
胡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又从容的笑容,眼神之中透着一丝轻蔑,仿佛眼前这些人不过是一群不值一提的蝼蚁,语气带着十足的不屑,仿佛在驱赶一只讨厌的苍蝇:“就凭你们,还不够格。”
丧彪被胡斐的话彻底激怒,怒喝一声,像一头发狂的公牛,挥舞着长刀就朝胡斐冲了过去。
他动作迅猛有力,带着一股不顾一切的气势,仿佛要将胡斐生吞活剥。
胡斐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轻松避开了丧彪的攻击。
与此同时,他右脚迅速踢出,“砰” 的一声,正中丧彪的手腕。
“咔嚓” 一声,丧彪的手腕应声而断,那声音清脆得如同树枝折断,长刀 “哐当” 一下掉落在地,发出沉闷声响。
接着,丧彪发出一声惨叫,那声音凄厉得如同夜枭的啼叫,捂着受伤的手腕连连后退,嘴里骂骂咧咧,像一头发疯的野兽:“妈的,给我上,杀了他!”
说完,他的脸因愤怒和痛苦而扭曲,心中涌出一股对胡斐的深深恨意,那恨意仿佛能将人吞噬。
飞车党成员们听到丧彪的命令,一拥而上,挥舞着手中武器朝胡斐砍去。
胡斐毫不畏惧,身形如电,在人群中穿梭自如,如同一条灵动的游鱼,每一个动作都干净利落,充满力量和美感,仿佛是一场精彩的舞蹈表演。
他时而出拳,时而踢腿,每一次攻击都能精准命中敌人要害,如同精准的导弹。
在他的攻击下,飞车党成员们东倒西歪,发出一阵阵的惨叫,那声音交织在一起,仿佛一首凄惨的乐章。
狂风呼啸,吹得周围荒草沙沙作响,仿佛在为这场激烈战斗呐喊助威。
陈隐墟躲在一旁,紧张地看着这场战斗,心里满是恐惧和担忧,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他的心脏。
可同时,他也对胡斐充满敬佩和感激。
胡斐在他眼中,此刻就像是一位从天而降的英雄。
他心里清楚,要是没有胡斐,他今天可能就救不出自已的女友,甚至连自已的命都得搭进去。
想到这里,他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甲都快抠进肉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战场,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瞬间。
战斗进入白热化阶段,胡斐的身上也受了些轻伤,衣服被划破,鲜血渗出,染红了衣衫。
但是,他的斗志却丝毫未减,反而更加昂扬,如同燃烧得更旺的火焰。
忽然,他大喝一声,体内的奇门道术发挥到极致,只见他双手迅速掐诀,口中念念有词,那声音低沉而神秘,仿佛在召唤着某种强大的力量。
顿时,一道耀眼的光芒从他手中绽放,那光芒如同太阳般耀眼,朝着飞车党成员们席卷而去。
光芒所到之处,飞车党成员们纷纷倒地,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脸上写满了恐惧和绝望。
丧彪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满是恐惧和绝望,仿佛掉进了无尽的深渊。
这一刻,他怎么也没想到,胡斐竟然如此厉害,自已的手下在他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
来不及细想,他转身想跑,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脚步慌乱。
然而,才走几步,他就被胡斐一把抓住。
胡斐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扣住他的肩膀,眼神之中透着一股冰冷的杀意,仿佛能将他冻结:“想跑?没那么容易!”
“饶命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丧彪吓得脸色惨白,如同一张白纸似的,双腿发软,像一摊烂泥,连忙跪地求饶道。
胡斐看着丧彪那副狼狈模样,心里充满了一股深深的厌恶,冷哼一声,那声音如同寒冬的冷风:“你这种人,就该受到惩罚。”
说着,胡斐猛地一脚踢在丧彪身上,把他踢得飞了出去。
丧彪就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摔在地上。
解决了丧彪和他的手下,胡斐和陈隐墟赶忙在废弃工厂里寻找黄悦。
他们在阴暗的角落里四处搜寻,终于找到了被绑着的黄悦。
这时,黄悦的脸上满是恐惧和绝望,眼里全是泪水,那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滚落。
看到胡斐和陈隐墟,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希望,那希望如同黑暗中的一丝曙光。
“隐墟,你终于来了……” 黄悦虚弱地说道,声音里满是疲惫和委屈,仿佛经历了无数的磨难。
陈隐墟赶忙跑过去,像一阵风,解开黄悦身上的绳子,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他的眼里也都满是泪水,深情地说道:“黄悦,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胡斐看着这对情侣,心里感到无比欣慰。
他微微一笑,那笑容温暖而柔和,说道:“好了,没事了,咱们走吧。”
说完,三人离开了废弃工厂,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仿佛为他们披上一层金色光芒。
一路上,三人的身影在余晖中渐渐远去,勾勒出一幅温馨而又充满希望的画面。
而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也成了三人生命中一段难以忘怀的回忆,如同一颗颗璀璨的星辰,镶嵌在几人的记忆长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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