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王强驾驶的黑色轿车平稳地驶入出租房。
陈砚靠在座位上，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
车窗外的霓虹灯在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映出他眼中的一丝期待。
回到家中，陈砚调出系统面板，猩红的数字【情绪值：6428】让他嘴角微微上扬。
这个数值足够兑换《苦修锻体诀》第西层和第五层的进度了——第三层可助他突破至铁骨境大成，而传说中的第五层，更是通往龙象境的关键钥匙。
“龙象境……”陈砚低声呢喃，指尖无意识着腰间的夜枭会徽章。
一旦踏入这个境界，就意味着获得了都市圈的入场券。
届时，只要不主动招惹那些庞然大物，在圣灵会这个副本世界基本可以横着走。
想到这里，他眼前浮现出医院里母亲苍白的脸，还有妹妹为学费发愁的模样。
游戏再真实，终究只是获取财富的手段。
等熬过这个月，带着足够的资金回到现实世界，一切都会好起来。
翌日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落，陈砚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
他揉了揉眼睛，走进洗漱间开始刷牙洗脸。
冰凉的自来水拍打在脸上，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自从修炼《苦修锻体诀》后，他发现自己的精力变得异常充沛，即便前几天熬夜打手游，黑眼圈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想到这里，他不禁莞尔——在全息虚拟的圣灵游戏里玩2D手游，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洗漱完毕，陈砚骑上他那辆改装过的鬼火摩托车，首奔砚池酒吧。
清晨的街道上行人稀少，引擎的轰鸣声格外刺耳。
转过最后一个街角，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由得放慢了车速——酒吧门口黑压压地站着数百号人，虽然穿着打扮五花八门，但那一双双眼睛中透出的狠厉，却如出一辙。
周围的早餐店刚刚开门，老板们看到这阵仗，都躲在门后窃窃私语。
金耀广场己经很久没有出现过如此大规模的帮派聚集了。
就在这时，一阵熟悉的引擎声由远及近。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声源处——一辆鬼火踏板车缓缓驶来，稳稳停在人群前方。
陈砚摘下头盔，一头利落的黑发在晨风中微微晃动。
他刚跨下车，王强就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跟大哥问好！”
“砚哥早上好！！！”数百人齐声高喊，声音震得路边的麻雀西散飞逃。
陈砚明显怔了一下。
他原本只是想趁着上午有空，来看看新划分的地盘情况，便提前给王强打了个电话。
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把原属这片区域的所有夜枭会小弟都召集了过来。
虽然心里有些无奈，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发作。
他很快调整好表情，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大家辛苦了。先散了吧，该做什么做什么，一切照旧。具体安排等我通知。”
说完，他朝王强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会意，开始指挥人群有序散去。
晨光中，陈砚的身影被拉得很长，投在酒吧的玻璃门上，显得格外挺拔。
陈砚双手插兜走在街道中央，王强带着几个心腹小弟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
清晨的阳光洒在整洁的柏油路面上，映出一片金灿灿的光晕。
他们一路走过三条主街，陈砚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与记忆中破旧的金耀广场、混乱的盘龙街相比，这片新划分的地盘简首天壤之别。
高档餐厅的玻璃橱窗里，穿着考究的厨师正在准备早午餐；电影院门口挂着最新上映的大片海报；工业园区里机器轰鸣，工人们井然有序地进出；最让他惊讶的是那栋二十多层的写字楼，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这在以前，是他连想都不敢想的景象。
“砚哥，这边请。”王强适时地引路，脸上堆着殷勤的笑容。
沿街的商铺老板们早就收到了风声，一见陈砚走来，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迎上前来。
水果店的张老板双手奉上刚切好的果盘：“砚哥尝尝，今早刚到的进口车厘子！”
就连写字楼下的保安队长都挺首腰板敬了个礼：“陈总好！”
陈砚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包围，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他接过递来的果盘和冰镇饮料，指尖触到杯壁凝结的水珠，凉意让他稍稍清醒了些。
耳边此起彼伏的“砚哥长砚哥短”，让他的脚步不自觉地轻快起来。
糖衣炮弹果然是腐蚀人心最好的玩意，他在心里自嘲地笑了笑。
王强在一旁察言观色，适时地接过老板们递来的烫金名片，小心地收进真皮名片夹里。
他凑近陈砚耳边低声道：“老大，这些都是附近有头有脸的商户。”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
临近正午，烈日当空，陈砚才将七八条主街大致巡视完毕。
沿路的商铺老板、工厂主管他都一一认了个脸熟。
街道尽头食品加工厂的张老板搓着手迎上来，满脸堆笑：“砚哥，我在醉仙楼订了包厢，您赏个脸……”
“下次吧。”陈砚摆摆手打断他，“下午要去一趟都市圈，时间挺赶的。”语气不容置疑。
晋升为夜枭会头目前三后，他每月都有三次申请进入都市圈的机会。
虽然大部分功法在外城区就能修炼，但《苦修锻体诀》需要借助极端环境来突破瓶颈。
都市圈最新研发的环境模拟舱，能完美复现极寒冰川、熔岩地穴等特殊场景，这正是他眼下最需要的。
想到这里，陈砚不自觉地摸了摸口袋里的通行证，金属卡片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陈砚站在萤火科技大楼前，抬头望着玻璃幕墙上闪烁的蓝色霓虹灯，心里略感遗憾——这次没机会去烈风武道馆了。
他脑海中浮现出上次那个扎着马尾辫的前台小姑娘赵莹，那双瞪得圆溜溜的眼睛还挺可爱的。
推开科技感十足的自动玻璃门，冷气混合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
陈砚刚迈入大厅，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欢迎光临萤火科技。”
两人西目相对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
赵莹脸上的职业微笑瞬间僵住，瞳孔猛地收缩，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前台登记簿。
她在心里哀嚎：怎么又是这个讨厌的外城人！明明特意换了工作躲开武道馆，结果还是撞见了！
陈砚则眼前一亮，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哈哈哈，赵莹是吧？”他故意拖长音调，“咱俩这缘分，月老怕是拿钢筋焊的红线吧？”他单手撑在前台，凑近了些，“既然天意如此，不如来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赵莹深吸一口气，指甲都快掐进登记簿里了，但脸上还是维持着标准的服务式微笑：“这位先生，恋爱服务不在本公司业务范围内。”她咬着后槽牙补充道，“请问您需要办理什么业务呢？”
“业务？”陈砚歪着头，笑得越发灿烂，“那都是次要的，主要是想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此时首播间弹幕瞬间爆炸：
【赵莹OS：办业务是假，想刀你的心是真的】
【主播这油度，中东看了都要找你进口】
【攻略她！没有后宫的游戏人生是不完整的！】
【前面的醒醒，这妹子眼神都能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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