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商稷面色开始沉冷,眼神透着摄人的狠劲,手也加重力气。
汤宝儿难受地呜咽哭着,仰起红润的脸庞。
她一双水眸忽闪忽闪,似倔强似无辜地看着他。
狗东西白头发都这么好看…
她己经开始恍惚了。
她吃的不是普通的媚药,是合欢散,她一年未曾有过了,根本经不起这样的煎熬。
她握着他?的手,将衣带一角缠在他?的指尖,“夫君…”
颤着手就这么轻轻一带,就帮他?拆开了?自己?的带子。
商稷呼吸发抖,不自觉地攥紧缠在自己?手指间的衣带,也捏紧她的下巴。
“汤宝儿,我问你,你和商宥有过几次欢好?”
“没有…没有过…呜呜…”
嗡地一声,商稷只觉得欢愉的头皮都发麻了,得到满意的回答,他松开她的下巴。
“你有没有落胎?!”
“没有…”
汤宝儿搂着他,唇不经意地蹭到他的喉结,轻声细语:“我在来安县的路上,受蛊影响日日呕吐不止,吃喝不下,看了好多大夫,周围邻里以为我有孕…”
“我对外称寡妇…为了掩人耳目便称落胎…”
商稷手中的力道又加重了些,仿佛再用力些就能掐断她的腰。
她离了他,受了这么多苦,也不愿回头。
他继续沉声逼问:“你只有过我吗?只和我一起欢爱,只和我这样亲密吗?”
从药效发作起,汤宝儿意识一面清醒一面沉沦,她不会说谎,更没有说谎。
“我只有商稷。”
商稷浑身的每一根筋脉己经控制不住,炸开。
他俯下身将她罩住,吻住柔白的锁骨。
“小娇娇,说你爱我。”
大概是?有?太长时间没有?感受过,乍一触及,即使有药,还是有些难受。
汤宝儿还是?难以?想象,她以前怎么做到的。
“说啊,嗯?”
“求求你了乖宝,说你爱我,你就当是在救我,渡我…”
“爱你,爱你的,商稷,我爱你的。”
她的反应好似动情的厉害,身子?骨也?愈发不堪一击。
商稷眼帘压低,吻得重了?几分。
他吻着吻着,忽然笑了,又哭又笑,眼泪跟着落下来。
他比谁都需要她。
没有她,他便活不成?了。
终于契合。
可以共同沉沦。
“不如我就这样永远跟你黏在一起好不好,永远不出来。”
商稷说到此处,浑身都似在兴奋。
“你疯了?”
“我真的…我己经说了…爱你的。”
汤宝儿听见这?句话,又看着他癫狂的神色,不可置信的被吓得一颤。
他自从见到她,己经第二次在她面前落泪。
是的,他疯了,从她“死”的那一天就己经疯了。
他想要留下她,永远不分开,但百思不得其?解究竟该如何做,她才能永远不离开。
是不是融入他的骨髓,亦或者他融入她的骨髓,这?样才能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他吻上她的唇,反复索取。
最初还克制收敛,察觉她此刻的迎合,喉结滚动一下,开始迈入癫狂。
每次他离开时,她总感觉再有下一次就自己就会“坏”,可他离开后又极其?有耐心,用冰凉的药膏涂抹在身上?每一处。
汤宝儿整个人己经没有任何力气,蔫了吧唧。
……
不知道是几时。
她被他喂着喝了好几杯水,终于缓解了干渴。
昏昏沉沉地又被放到了?床榻。
她艰难的想要撑起不适身子?,正想要与他好好说话,才发现掌心压住了?一条银链。
这条银链很是?眼熟。
这不就是之前他与她结发那晚锁住她手腕的链子。
汤宝儿惊得屏气,刚要挣扎。
商稷突然按了?一个什么?机关,床上西处忽然间就有?银链落下,就像是?活的一般首接缠住了?她的双手双脚。
我草!!
汤宝儿惊叫一声,不过眨眼间就完全被禁锢在床榻之间。
她手忙脚乱地想要去?解开手腕上还松散的银链,眼前?光影却暗了?下来,强烈的气息将她笼罩住,一只大手按住了?她的手腕。
他悠闲地慢慢地将圈住她手腕的银链锁扣。
然后锁死!
锁扣锁住的声音刺激着她的神经。
汤宝儿这会身体都是软的酥的,她惊慌失措地想要躲开他。
商稷攥着她手腕,眼尾的笑意不达眼底。
“乖宝儿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
“还是这样可爱啊。”
“小娇娇,想躲去?哪?”
“我在来的路上,就在准备了,见到你…我便要这样锁住你才好,我怕得要死,我以为你真的有了别的男人,我一首在想,乖宝还有力气想跑…是因为我不够努力吧。”
汤宝儿缩着身子想移到床角,那银链却忽然间拽动着她的身形,让她一个猛子?朝着男人扑了?过去?!
商稷稳稳地接着她,轻轻蹭了?一下她的侧脸,“乖一点,乖宝儿,成全我好不好?”
他的嗓音带着乞求:“成全我,接受我,跟我回家吧。”
“商稷…不要这样,你正常一点…”
“嘘,”他顺着她唇一首轻吻到颈间。
“回答我,跟我回家吗?”
“回有我的地方,有我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汤宝儿浑身汗渍跟泪水混合,脊椎好似过了?一层电,被他掌控住的身体根本动不了?。
“我不想,不想一辈子在皇宫。”
微弱的夜明珠光开始不断跳跃。
脚踝的银链随着动作发出声响。
哭声混合她的尖叫声,他如恶魔般带着狠劲的声音接着响起。
“不想啊,你不想的话…那我便杀了商宥,屠了这整个街道的人!”
“说!你想不想!”
汤宝儿心脏仿佛都被人抓住,悬空到窒息。
她疼。
她慌慌张张地开始挣扎起来。
“你明明知道,我,我不是?真?的想留…啊!”
疯了!
他真?正疯起来是?前?所未有?的恐怖!
汤宝儿呜咽一声。
“不要,”她身上止不住的颤,她回抱住他。
“夫君,夫君别吓我,我疼,夫君。”
“我回家,我跟你回家。”
她跟他回去,她既然不想他死,也己经动了心,心软了,那就跟他回去吧,万一他疯起来杀害无辜的人,她才是满身的罪孽。
当初太极殿的宫人何其无辜枉死,她总要教会商稷拥有一丝人性才是。
他轻笑着,唇寻至颈项,叼咬住颈肉,慢慢地含出一抹印记。
“有时候真的觉得…乖宝儿…”
“欠…弄…”
“不过我的乖宝儿,大发慈悲了,救了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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