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圣榆夫妻俩还不解气,把俩贼人揍得鼻青脸肿,方才甩袖离开,却是忘了敲鼓。
这才有了小吏清晨五彩缤纷的心情。
而沈一剑为什么要跟上来呢?圣榆夫妻离开后不久,沈一剑就发现人不见了。
他着急啊!
天地真心,日月可鉴。
他得继续寻妻,于是沈一剑就出现在了小院内。
听了来龙去脉的沈一刀:为什么他爹娘遇到的事情就是大杀西方,拯救苍生。
而他扶贫济弱后才发现被骗了?
“亦舟,你如今住在哪里?”讲完事情的圣榆继续关心儿子,儿子可是他父凭子贵的资本。
“树上啊!”沈一刀脱口而出。
杜茯苓:她儿子这么惨的吗?
沈一刀想说还有更惨的,毕竟他还住过乞丐窝。
圣榆:儿子受苦了。
沈一剑:儿子肯定被骗了。
三人又围着沈一刀一番关怀,圣榆与沈一剑更夸张,似乎关心儿子也要比出个胜负才甘心。
圣榆:“亦舟,你瘦了,等会儿爹做饭给你吃。”
沈一剑:“一刀,你瘦了,爹的饭都给你吃。”
圣榆:“亦舟,你长高了,不愧是爹的孩子。”
沈一剑:“一刀,你长高了,不愧是爹养大的孩子。”
圣榆:“亦舟,你受苦了,爹心疼得很。”
沈一剑:“一刀,没事,你正是吃苦的年纪。”
圣榆每关心儿子一句,沈一剑都要紧跟其后来上一句,两人暗暗较劲着。
杜茯苓坐在一边不敢乱瞧。
沈一刀听得脑袋都要炸了,为什么他有两个不一样的名字啊?不能统一一下吗?
额,好像不能,不然他们就要喊自己亦舟一刀,或者一刀亦舟,两个爹谁都不想让步。
而圣榆也终于是维持不住温润如玉的形象,开始站起来叉腰破口大骂道,“沈倔驴,你到底有完没完?
我关心自己的儿子,你插什么嘴?能不能不要跟老子学?
还有,阿苓是有夫君的人,我可是阿苓三书六礼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夫君,你能不能不要恬不知耻的纠缠阿苓?”圣榆愤怒到口不择言。
沈一剑被骂得呆愣住。
一时间,屋内静得可怕,风呼呼吹,还真有点黑白无常索命的味道。
沈一剑有点伤心,他开始反思自己,多年来的坚持是不是一个错误。
他和杜茯苓没有婚约。
自己养大的孩子其实也是圣榆和杜茯苓的。
杜茯苓好似也没有爱过他。
一切好像都是他自作多情。
最后,沈一剑负“伤”离开,伤的是心……
屋内就剩下了沈亦舟一家三口,室内突然变得沉闷起来。
几人吵吵闹闹、纠缠不休了好几年时间,好像己经习惯了身边多了一个沈倔驴的日子。
沈倔驴突然离开,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挽留。
圣榆:他该高兴的,毕竟以后阿苓只有他一个人了。
杜茯苓:她该松口气的,毕竟以后再也没有人纠缠她了。
沈一刀:养爹看着有点可怜,他要不要追上去?
正当几人想起身离开大堂的时候,堂外的柱子边传来响声,本来己经离开的沈一剑却站在柱子后。
沈一剑抱着剑气呼呼道,挨个谴责,“圣榆,你太过分了!都不挽留我,好歹我们在一起吵了几年架。”
圣榆:别乱说,我们可没在一起过。
“茯苓,你也过分,不挽留我就算了,看着我离开还偷摸笑,我刚才全看见了。”
杜茯苓:遭了,偷笑被发现了!
“还有你沈一刀,爹算是白养你了。”
沈一刀:默默内疚一下下。
三人叹气,忘了,他向来锲而不舍,怎么可能就这么离开呢?
西人又继续坐下来叙旧。
圣榆三人也了解到了儿子的遭遇,先骂了骂那些坏人,然后又各自安慰了儿子几句。
最后圣榆跳上房梁,取了一个大包裹下来。
打开一看,正是沈一刀被骗走的钱袋子和宝刀。
不过钱袋子里的银子己经空了。
沈一刀看见自己宝贝了十多年的宝刀又重新回来了,喜不自胜。
抱着宝刀看了又看,摸了又摸,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他媳妇。
“爹,娘,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沈一刀关心完宝刀后就好奇道。
“儿啊,娘先是在黎州发现了你的钱袋子……这样……那样……后面又在齐州找到了你的宝刀……这样……那样……最后找来了青山镇。”杜茯苓娓娓道来。
沈一刀:果然还是他太笨了,还容易被骗!
而圣榆三人除了知道儿子遭遇坏人后,也晓得了后面儿子柳暗花明又一村,遇到了沈一霸,也就是沈宝儿。
杜茯苓赞道,“那个宝儿还挺聪明,有胆魄。”
圣榆也赞道,“是个聪明的孩子。”圣公子又恢复了温润如玉样。
沈一剑:“他们竟然让你睡树上?”
也难得沈一剑还能拐几个弯想那么远。
圣榆夫妻二人都快把儿子睡树上的事忘了。
沈一刀得为沈家喊冤,“没有,沈伯父沈伯母有给我安排屋子,但是我更习惯睡在树上。”
沈老爹杜阿娘:对啊,对啊,是你们儿子偏要睡树上的,可不是我们虐待他,你们可不能半夜跑过来给我们套麻袋哦!
多了一个习惯睡树上的儿子,三人一致认为:果然,儿子在外受苦了!
“嘿嘿,儿啊,要不明天我们去拜访拜访沈家,感谢一下他们的收留之恩?”杜茯苓提议道。
沈一刀头皮发麻,他想拒绝,他怕三个爹娘控制不住爱恨情仇,跑去沈家撒野。
不过,少数服从多数,三打一,完全拒绝不了。
沈一刀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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