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臣踩着定制皮鞋踏入周氏集团办公区，玻璃幕墙映出他完美的下颌线。前台小姐们的抽气声此起彼伏，几个新来的实习生红着脸低头整理文件，却偷偷用余光追随他的身影。他故意放慢脚步，让银灰色西装的下摆扫过每张办公桌，空气中浮动着若有若无的雪松香水味。
“周经理早！”市场部的小林捧着文件小跑过来，却在与他对视时绊到地毯。周砚臣眼疾手快扶住她，指尖有意无意擦过她手腕内侧：“小心点，这份并购案数据对霍氏很重要。”他凑近时金丝眼镜闪过狡黠的光，“要是出错了，霍少爷可要来找我兴师问罪呢。”
小林红着脸点头，周砚臣看着她慌乱离开的背影暗自得意。他知道自己对这种小白兔类型最具杀伤力——30岁男人的成熟魅力，搭配恰到好处的温柔，足以让任何年轻女孩心神荡漾。
推开办公室门，周砚臣对着镜子调整袖扣。这套深灰色西装特意采用了收腰设计，将他锻炼得宜的身材展露无遗。他从抽屉里取出一瓶法国进口的保湿喷雾，对着脸轻轻一按——这是他维持肌肤水润的秘密武器，绝不用玻尿酸那种可能影响表情管理的东西。
“砚臣，父亲回来了。”周启铭的内线电话突然响起，语气里带着压抑的怒火，“他要我们半小时后去顶层会议室。”
周砚臣对着镜子扯出一抹温润的笑，心中却冷笑连连。他知道父亲回国必定与并购案有关，而周启铭此刻的暴躁，正是因为昨晚他故意在父亲面前提起霍凛赠送的地皮。
顶层会议室里，周砚臣坐在父亲右手边，将保温杯推到老人面前：“爸，您刚下飞机，喝点红枣枸杞茶暖暖胃。”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却在触及周启铭杀人般的目光时暗自得意。
“启铭，听说你要否决霍氏的并购案？”周父喝了口茶，锐利的目光扫过众人，“砚臣，你怎么看？”
周砚臣起身时西装笔挺，指尖划过并购案文件：“霍氏的条件看似苛刻，但我研究过他们的财务报表...”他故意停顿，让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其实暗藏玄机。”
周启铭拍案而起：“你懂什么！霍氏分明是想...”
“大哥稍安勿躁。”周砚臣按住他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衬衫传递过去，“父亲让我说完。”他指尖在文件上画了个圈，“这里的股权置换条款，看似吃亏，实则能...”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霍凛抱着文件闯进来。他的目光在周砚臣身上停留片刻，又扫向周启铭涨红的脸：“抱歉来迟，我带来了最新的财务数据。”
周砚臣看着霍凛放在桌上的文件，突然轻笑出声：“霍少爷来得正好，我刚在说你们的股权置换条款...”他的手指划过条款内容，“其实可以这样调整...”
霍凛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没想到周砚臣竟然一眼看穿了霍氏的真实意图。就在这时，周砚臣突然将手按在他大腿上，温热的触感让霍凛浑身僵硬。
“砚臣，你...”霍凛震惊地看向他。
周砚臣却对着父亲露出无辜的笑：“爸，霍少爷的方案确实有可取之处，不如我们再仔细研究一下？”他的手指在霍凛大腿上轻轻，“毕竟霍少爷说过，愿意为周氏的发展全力以赴。”
会议结束后，周砚臣故意落后半步，在电梯里贴近霍凛耳畔：“霍少爷的大腿肌肉，比想象中还要结实呢。”他的指尖划过霍凛腰侧，“今晚八点，洲际总统套房，我要听你解释为什么隐瞒财务数据。”
霍凛看着他摇曳生姿的背影，突然意识到自己才是控的那一方。他深吸一口气，跟上周砚臣的脚步：“砚臣，我能解释...”
“嘘——”周砚臣转身时食指抵住他嘴唇，“解释之前，先去买盒润喉糖。”他的指尖在霍凛唇上轻轻一按，“你昨晚折腾得太狠，我担心你嗓子受不了。”
霍凛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突然发现自己的衬衫第二颗纽扣不知何时被解开。他低头整理时，闻到袖口残留的雪松香水味——那是周砚臣的味道。
深夜，周砚臣站在总统套房的落地窗前，任由霍凛为他按摩太阳穴。他闭着眼睛享受霍凛的服侍，突然开口：“霍少爷，你说如果我毁容了，你还会爱我吗？”
霍凛按摩的动作一顿，随即更加温柔：“砚臣，就算你毁容了，我也会永远爱你。”他的声音真诚得让周砚臣心惊。
就在这时，周砚臣的手机收到一条匿名短信：【周先生，您的医美医师己经在我手上。如果不想毁容，明天的董事会请保持沉默。】
周砚臣握紧手机，指节泛白。他看着镜中自己完美的面容，突然将保湿喷雾砸向地面。玻璃碎裂的声音中，他轻声呢喃：“霍凛，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霍凛惊慌失措地扑过来：“砚臣，你怎么了？”
周砚臣看着他眼中的关切，突然笑了：“没事，只是突然想换个造型。”他摸着自己的脸，“霍凛，你说我要是剃光头，会不会更有男人味？”
霍凛吓得脸色发白：“砚臣，别开玩笑了！”
周砚臣看着他的反应，心中冷笑——果然，这只被驯化的狗，最害怕失去他的美貌。他突然将霍凛推倒在地，在他身上：“霍凛，记住，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他的手指陷入对方发间，“包括你现在的地位，还有你父亲的把柄。”
霍凛浑身发抖，却鬼使神差地点头。周砚臣看着他眼中的臣服，心中泛起一丝快意——这才是他想要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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