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到了放假,宋鹤眠便提议三个人久违地一起去爬山。
海拾月在群里抗议道:“啊——我的老天爷,你真的是草包!哪有人上班累了一个星期,放假去爬山的?”
半夏盯着手机看他们俩拌嘴,笑着发着信息:“可以哇,正好好久没锻炼了。我们可以带上帐篷去山顶上露营,说不定还能看到日出呢,怎么样?”
宋鹤眠立马提议道:“好啊!”
海拾月见他们俩这么来劲儿,又不想一个人单着,只好委屈地回复道:“好吧!但重东西都让草包背,我实在爬不动啊——”
半夏笑了笑,宠溺地回道:“没问题的,你就轻装上阵就好,我也可以背点重东西的。”
傅辞州看半夏坐在沙发上聊微信这么开心,连忙问道:“怎么了?聊啥这么开心呢?”
半夏把手机放下,抬头看着他,“跟鹤眠和拾月约好了,明天去爬山露营。”
傅辞州一听,都没带上他,不开心地走了过来,脸上写满了不爽。半夏完全没有注意到,继续拿起手机看着小群里的消息,痴痴地笑着。
“那你去爬山了,我怎么办?我可以一起去吗?”傅辞州见她没注意到自己的情绪,实在忍不住了,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半夏这才抬起头来,看到他脸黑了下来,怨妇似的盯着她看,她停顿了一下,想着怎么措辞。
“下次再带你去吧!这次可能不太方便。”
她可太难了,心里想着:这次只有我们三个,带你去的话,他们俩会觉得是电灯泡了!
想到要顾及到两边的感受,还是觉得分开玩会比较好。
“嗯嗯,行吧!”他看出她一脸为难,只好答应了。
的确,通过这件事情,他还是跟她有点代沟的,她都没有把他融入她的圈子。
出去玩都不带上他,是不是嫌他老?
他自己瞎想着,找了个借口便去了书房。
半夏以为像傅辞州这么成熟稳重的成年人,特别是他平时给人感觉严肃禁欲,不像是会粘人的性格,所以她自认为他应该不会瞎想,便放心地继续跟群里两人商量着爬山需要带的东西,却不知躲在书房的霸道总裁偷偷生闷气。
第二天,半夏开开心心地跟着两个小伙伴背着书包出发了。傅辞州黑着脸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开心出发的背影,心里醋意满满,管家把这些都看在眼里,无奈地摇了摇头。
太太年幼无知,不太能注意到先生的小情绪;而先生闷骚不知说,偷偷生闷气,两人各想各的 ,旁人看着都着急。
因为他们去的是比较有名的登山景点,山上有刻意租借的帐篷,所以他们的行李就只需要带点吃的、登山设备和急用药品等,行李总体来说也很轻。
海拾月就背了个小包,轻松上阵,半夏作为医学生带了常备的感冒药、跌打药什么的,书包比她重了一倍有余。
宋鹤眠不仅背着自己大大的背包,还一把夺过半夏的书包,冲在了最前面。
全程下来,三人累得气喘吁吁,终于趁着天黑前到达了山顶,兴致勃勃地拍了很多留念照。
宋鹤眠趁着她们两个女生在拍照,联系了山顶的商家,租了两个己经搭好的帐篷。
等她们拍完后,他便带她们来到了帐篷旁,让他们整理一下自己的行李,他去烧火煮泡面吃。
天黑了,三个人坐在篝火面前津津有味的吃着——
“果然运动后吃什么都好香,第一次觉得泡面这么美味!”海拾月一边大口吃着面条,一边开心地感叹道。
半夏看着她一脸幸福,不禁捧场道,“是的,我也觉得今天的泡面格外的好吃。”
“谁吃得最晚谁洗碗——”宋鹤眠说完,就大口大口地吃着,火速就把碗里的面条吃完,炫耀地举起来晃了晃。
海拾月一边迅速地大口吃着,一边还骂着,“幼稚鬼。”
一向沉稳的半夏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慢条斯理地吃着面条。
吃完,半夏便主动拿起锅碗去游客中心洗碗了。宋鹤眠怕她拿不动,便也跟着她一起去。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你为什么要跟傅辞州结婚?”宋鹤眠终于逮到了机会,好奇地问着她。
半夏手停顿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宋鹤眠,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便把前因后果告诉了他。
宋鹤眠静静地地听完了她讲的话,陷入了思考,紧皱着眉头,半天没说话。
“终于洗好了,我们回去吧!”半夏擦了擦的手,然后端起碗筷就往帐篷的方向走。但宋鹤眠却拉住了她的手腕,一脸认真地看着他。
半夏低头看着他抓着自己手腕的手,再抬头看了看他的脸,一脸严肃,甚至有点怒气。
“怎么了?”她疑惑地盯着他紧皱的眉头,如果不是手里有碗,她肯定会用手指去拨开他眉间的烦恼。
宋鹤眠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碗筷,走到了她前面,低沉地说道:“不要等两年了,现在就去跟他离婚。”
半夏没想到他会冒出这句话,大概是因为契约婚姻,所以他才这么生气吧!半夏想着,便走上前去,跟他并排走着。
“既然答应的事情,肯定要做到的。我暂时还不会跟他离婚的,鹤眠。”她坚定地说着,鹤眠反而很在意。
“为什么?难道你喜欢他?”他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想要立刻听到她的答案,嘴唇有点抽动,脸上也爬满了疑惑。
半夏冲他笑了笑,继续往前走着,“嗯嗯,我喜欢他。”
宋鹤眠把手里的碗筷放在了地上,拉着半夏的手腕,不让她走,低头去看她,“你喜欢他什么?”
半夏转过身看着他一脸较劲的模样,以为他只是闹着玩,“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懂——”她掂起脚,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宋鹤眠被她的动作激怒了,生气地瞪着她,甩开了她的手腕,“我己经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要再把我当弟弟了,我不是你弟弟!”
说完,他愤怒地跑走了。半夏一脸疑惑,只好蹲下来捡起地上的碗筷,跟着他后面小跑着。
回到帐篷后,她没见到宋鹤眠的身影。
她没想到宋鹤眠的反应那么大,以为他只是发小孩子脾气呢。海拾月却看在眼里,无奈地摇着头,拉着半夏走到了树底下偷偷说话。
“你和草包吵架了?”海拾月好奇地问着半夏,半夏摇了摇头,都不知道咋回事。
“他大概是在生气我的契约婚姻吧!刚刚吵着要我离婚呢!跟小孩子一样——”半夏笑着说道。
海拾月却一脸认真地回答,“不,他不是在发脾气——”然后黑着脸看着半夏,她不理解半夏怎么完全察觉不到宋鹤眠对自己的心意。
他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宋鹤眠看向半夏的目光就是不清白的,有时候也会有意无意地对她格外好,他把海拾月当兄弟,但却把半夏当青梅竹马,半夏却木讷地一点也没察觉到。
半夏听她这么一说,疑惑地看着她,“那他不是在生气?那是什么?”
海拾月无助地摇头,真想告诉她,他只是吃醋了。但这种事情还是本人说比较好,于是她只能装作不知道,陪着半夏在附近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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