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的好!问题来了,为什么甘罗在历史上就留下了十二岁封上卿还有那个十三城的事?>
<死的早?不清楚唉。因为这个,不少人怀疑其实甘罗的名号是虚构出来的,甚至这个人也是(思索.JPG)>
大秦众臣子回想起甘罗,相顾无言。
好像……是被他们解决掉的……
朝堂争斗,谁跟你玩假的啊?
输了就是输了,家族不能跟你兜底,君王本质上就是利益至上,交好的长公子又护不住他,可不就彻底玩完了吗?
同时默契的移开视线,看天看地。
嬴炎似乎是感慨的道:“可惜这位甘上卿年纪轻轻突然就暴毙而亡了,要不然这时候想必也是在朝堂上挥斥方遒了。”
少年是需要时间和空间成长的,太早显露于人前,怎么不算一种揠苗助长?
——这是当年得知甘罗死后,嬴渠梁和他感慨的。
也是以此为节点,列祖和他商量了一下在及冠之前以提升自身综合实力和势力为主。
只是没想到,天幕降世,说他及冠之前会闹出个秦二世的破事。
真奇怪,按照父皇的身体素质,怎么也不应该撑不过他及冠啊?
嬴政却道:“没什么好可惜的。”
甘罗的确是一块金子,可是咸阳城金碧辉煌。锋芒太盛,在朝堂上一时间失了平衡,代价罢了。
嬴炎微笑:“父皇说的对。”
若是这世上的所有事都要论一个对错,那非乱了套不可。只论输赢才是常态。
【“善!”嬴炎忍不住喝彩:“兄长能和甘上卿你这样的人成为友人,此乃兄长之大幸。”
这话倒也不是他说假的,扶苏和甘罗交好,朝野上下差不多都清楚。
“不敢当。”话说的谦逊,可眼神却不是那样的。嬴炎一眼看出来了——属于少年人的意气风发。
甘罗此行,给十九公子瞧瞧是顺带,主要其实是扶苏提议前来此处散心。
烈马、疾风、草场、骄阳,不乏是一种情绪突破口。
嬴炎跟不上那两位的节奏,就在马上喝着蜜水,和张行之小声逼逼:“你瞧瞧你自己,再瞧瞧人家。甘罗到了你这个年纪,都是上卿了。”
张行之为他牵马,时刻注意着稳住马匹,手上不松、嘴上不闲:“啊对对对,他这么好,你去找他啊。看看他愿不愿意认你为主君。”
人家是高高在上的上卿,就算交好也只愿意和默认继承人扶苏交好,哪里能看得上无权无势的十九公子?
咱们俩谁也不嫌弃谁,正好凑一对。
嬴炎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捂着心口:“……,哇塞,你这话好扎心啊。我好心痛——!”
“你捂错了,心脏在另外一边。”
“哦,”嬴炎从善如流的换了位置,碰瓷道:“你要是不把我今天的课业解决完,我就好不了。”
“呵。”张行之发出一声短促的单音。】
<张行之这精神状态好超前……现代那些被家长PUA的孩子们有这想法那就好了。>
<不止是觉得别人家孩子更乖之类的,主要是“别家芳草绿”嘛,差不多和别人家的老婆/老公比自己的更好一个心态。多数都是这样。>
养济院总部。
张行之被人用各种复杂的目光(羡慕、嫉妒、不解、佩服)关注着,依旧稳如泰山,仿佛那目光是落在别人身上的。
熟练地拨弄着算盘珠子,核对账目,神情专注。
他们主从自然有主从的相处方式,一群只知道羡慕嫉妒恨的家伙,哪里懂得其中的分寸与默契?
韩信支着脑袋,看着张行之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忍不住又问了一遍之前的问题:“你就不怕主君真的不要你?你可不像是嬴元那样有根基和血缘的牵绊。”
嬴元是宗室子弟,天然就与嬴炎有血脉联系。
张行之头都没有抬起来的欲望,一门心思的看账本:“主君的意志一般是无法改变的,与其改变主君,不如想办法改变自己,让主君抛不下你。”
君臣相处最核心、也最残酷的法则——价值绑定。自古君臣之道,向来如此。
“我记得我之前就跟你说过。”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张行之是韩信第一位老师,教导他认字的那种。
那时养济院扩张不超过三年,主君想要供给养济院的人都能认些字,身边但凡识字的都被下放到养济院当“先生”了。
自然也包括他。
韩信是学生之中最聪明的那一个,还有些认字的基础,只不过认不全而己。
韩信道:“我知道。” 望向窗外咸阳宫的方向,“我会成为主君最不能抛下的存在。一定。”
这是他为自己定下的铁律。
……
嬴政想提醒儿子:太过亲近下属很容易会让对方得寸进尺,对双方都不是一件好事。
然而,看着天幕中那个捂着心口、毫无形象地跟张行之讨价还价课业的十九子,再看看身边这位……
最终只是端起茶盏,轻轻呷了一口,将那句提醒咽了回去。
也许,不必急于提醒。
让这小子自己去试,去碰。
退一万步讲,还有一位孝公在,当祖宗的总不至于让十九吃亏。
毛毛躁躁的,不好、不好。
(祖宗:不是!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这是你亲儿子啊,你知不知道????)
(http://www.isfxs.com/book/GJEBJD-56.html)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我们会尽快处理.举报后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isf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