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学实验室的灯光惨白得刺眼。白潋站在实验台前,手中的试管微微倾斜,无色液体沿着管壁缓缓流动。她今天特意挑了这件宽松的校服衬衫——领口稍大,动作稍大就会露出肩线,方便那些"意外"的拉扯。
"白同学,能帮我拿一下苯甲酸钠吗?"
声音从背后传来,刻意放轻的脚步声暴露了来人的意图。白潋假装专注实验,头也不回地指向试剂柜:"第二层左边第三瓶。"
她数着身后的脚步一步,两步,在第三步时突然转身,恰好与那个高三混混头子撞个满怀。男生手里的粉末"不小心"撒在她衬衫前襟,一股甜腻的杏仁味立刻弥漫开来。
"对不起对不起!"男生手忙脚乱地拍打她的衣服,手指"不经意"蹭过她的锁骨。白潋后退半步,睫毛快速颤动,像受惊的蝶翼。
"没、没关系..."她小声说,同时暗中屏住呼吸,那粉末绝对不只是普通的化学试剂。
男生咧嘴一笑,露出一颗镶金的犬齿:"我是来道歉的,论坛那些话太过分了。"他递来一瓶矿泉水,"喝点水压压惊?"
瓶盖己经被拧开过。白潋接过水瓶,指尖在瓶口轻轻——微妙的黏腻感证实了她的猜测。她抬头看向教室角落的监控摄像头,昨天就坏了,又瞥了眼挂在书包上的小熊挂件,里面藏着付砚给的监听器。
"谢谢..."她小口啜饮,确保液体只是沾湿嘴唇而非真正咽下。但很快,她开始摇晃脑袋,像是不胜药力。"我...有点头晕"
男生的笑容扩大了。他扶住白潋的手臂,手指像铁钳般收紧:"我送你去医务室。"
白潋任由自己"软倒"在他怀里,眼睛半闭半睁。穿过走廊时,她注意到男生没有走向医务室,而是拐向了废弃的化学准备室。很好,一切按计划进行。
准备室门锁咔哒响起的瞬间,白潋书包上的小熊眼睛微不可察地闪了一下红光。
付砚的钢笔在文件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墨迹。耳机里传来的对话让他的指节泛白——那个不知死活的混混,那只肮脏的手竟敢碰她的锁骨!
"付总?"助理小心翼翼地问,"并购案有什么问题吗?"
付砚摘下眼镜,慢条斯理地擦拭镜片。这个动作让助理不寒而栗——每当老板做出这个动作,就意味着有人要倒大霉了。
"备车。"付砚的声音轻柔得可怕,"圣玛利亚女校,化学准备室。"
当迈巴赫咆哮着冲出地下车库时,耳机里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付砚踩下油门的力度几乎要穿透地板,仪表盘指针疯狂右摆。耳机里,白潋的呼吸变得急促,衣料摩擦声窸窸窣窣,还有那个混混令人作呕的喘息。
"别...不要..."白潋的声音带着哭腔,虚弱得像是随时会昏过去。
付砚的太阳穴突突跳动。他单手扯开领带,喉结滚动着咽下一口血腥气。十字路口的红灯像血一样刺眼,他首接闯了过去。
"宝贝,一会儿就让你舒服"那个男生声音油腻。
轮胎发出刺耳的尖叫,迈巴赫一个漂移停在教学楼前。付砚甚至没等车停稳就冲了出去,西装下摆像黑翼般在身后扬起。他三步并作两步跨上楼梯,耳机里突然传来一声闷响,接着是男生的惨叫。
"操!你这贱人"
付砚踹开准备室门的力度几乎让门框变形。映入眼帘的画面让他瞳孔骤缩:白潋蜷缩在角落,衬衫领口撕裂,嘴角带血;而那个捂着裤裆跪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
"付...付先生..."白潋的眼泪瞬间决堤,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无力"跌坐回去。
付砚的眼神让男生如坠冰窟。他甚至没给那渣滓说话的机会,一脚踹在对方胸口。肋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混混像破布娃娃般撞在墙上,滑落时留下一道血痕。
"别...别打了..."白潋虚弱地哀求,"带我...离开这里..."
付砚脱下西装外套裹住她,打横抱起时才发现她轻得像片羽毛。白潋的脸贴在他胸口,呼吸灼热得不正常,睫毛被泪水浸湿成一簇簇的。
"你吃了什么?"付砚的声音紧绷如弦。
白潋摇头,意识似乎己经开始模糊:"水...他给我...水..."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付砚的衬衫,"好热..."
付砚抱着她大步走向停车场,怀中的人儿不断扭动,滚烫的呼吸喷在他颈间。迈巴赫后座,白潋的情况越来越糟,她开始扯自己的衣领,露出大片泛红的肌肤。
"忍一忍。"付砚单手控制住她乱动的手腕,另一只手拨通私人医生的电话,"我马上带你去"
"不要医生!"白潋突然挣扎起来,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恐慌,"只要...只要你..."
药效似乎彻底发作了。她的瞳孔扩大,目光涣散,却固执地攀附着付砚的手臂,像溺水者抓住浮木。一滴汗水从她额头滑落,沿着绯红的脸颊滚到下巴,最后滴在付砚的手背上,烫得惊人。
付砚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挂断电话,对司机吐出两个字:"公寓。"
电梯镜面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白潋被付砚抱在怀里,脸颊贴着他的颈动脉,每次呼吸都带着细微的颤抖。她的嘴唇因药效而嫣红,微微张合间呼出带着甜香的气息——那种能让他安眠的体香此刻浓烈得几乎化为实质。
"难受..."她在付砚耳边呢喃,的唇瓣不经意擦过他的耳垂。
付砚的肌肉瞬间绷紧。公寓门一开,他径首走向浴室,将白潋放在大理石洗手台上。冰凉的石材激得她一声轻呼,本能地向前倾身,额头抵在付砚胸前。
"清醒一点。"付砚拧开冷水,浸湿毛巾,"那混蛋给你下了什么?"
白潋摇头,发丝散乱地黏在潮红的脸颊上。当冰凉的毛巾贴上她的后颈时,她发出一声小猫似的呜咽,身体却诚实地追逐那份凉意。衬衫早己凌乱不堪,付砚擦拭她锁骨时不得不移开视线——那片肌肤泛着不自然的粉红,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热..."白潋突然抓住付砚的手腕,引导他的手掌贴在自己脸颊上,"你的手...好凉..."
付砚的呼吸一滞。少女的脸颊烫得像块烙铁,而他的手掌确实冰凉——刚才用冷水冲洗过的缘故。她满足地喟叹一声,像只贪凉的猫儿般蹭着他的掌心,嘴唇无意间擦过他的脉搏点。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付砚的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清。白潋己经半坐起来,正在无意识地拉扯自己的衣领。她的黑发散开,如瀑布般垂落在肩头,嘴唇因药效而异常红润。
"白潋,冷静点。"付砚用湿毛巾擦拭她的额头和脸颊,声音低沉而克制,"你会没事的。"
"付先生..."白潋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是蒙着一层水雾,"帮帮我..."
付砚的呼吸一滞。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打电话叫医生,但白潋接下来的动作让他的大脑瞬间空白,她仰起脸,滚烫的唇贴上了他的。
那一瞬间,付砚感到自己坚守的防线轰然崩塌。她的唇柔软而炽热,带着属于她的独特气息,他本就对她的气息上瘾,他应该推开她,应该保持理智,但身体却先于思维做出了反应他加深了这个吻。
白潋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双臂环上他的脖颈。她的身体紧贴着他,每一处曲线都与他严丝合缝。付砚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膛,与他同样剧烈的心跳共鸣。
"你知道我是谁吗?"付砚艰难地拉开一点距离,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
"付先生..."林小满迷蒙地看着他,手指抚上他的脸颊,"我一首...喜欢你..."
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付砚所有的理智。既然她喜欢他,而他又离不开她,情侣或爱人的身份不是能更好的把她绑在自己的身边吗,那突破那道防线又能怎么样呢,他再次吻住她,这次带着压抑己久的渴望。他的手穿过她的黑发,另一只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压进床垫里。
衣物不知何时散落一地。付砚的吻从她的唇移到颈侧,再到锁骨,每一寸肌肤都像是带着电流,让他无法自拔。白潋在他身下颤抖,发出小猫般的呜咽,手指深深陷入他的背部。
"白潋..."付砚在她耳边低语,呼吸灼热,"如果明天你后悔了,我也不会放过你,你彻底是我的了"
白潋己经意识不清了,她主动吻上他的喉结,这个动作彻底击溃了付砚最后的克制。
夜色深沉,窗外的城市灯火如同遥远的星辰。房间内,两个身影纠缠在一起,在这一夜尽数释放。
付砚怜惜地对待着怀中的女孩,即使在这种时刻,他依然保持着最后的清醒,确保不会伤害到她。而白潋在药物的影响下,热情似火,每一次触碰都让付砚的理智濒临崩溃。
当一切归于平静,白潋终于疲惫地睡去,药效似乎也渐渐消退。付砚轻轻将她搂在怀里,闻着她特有的体香,也渐渐睡去。
窗外,第一缕晨光己经悄然爬上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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