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市？
她男人的地盘。
许砚秋立刻找陆野帮忙，将来龙去脉说清楚。
“媳妇，你说买一大堆铅笔和作业本送学校里的孩子？”陆野吃惊。
“你放心，就买20块钱的就好。阿野，能不能帮忙啊？”许砚秋眨巴眨巴眼睛，小鹿般的感觉让人不忍拒绝。
陆野别过头去，“媳妇，抱歉帮不了你，这东西黑市没有。”
“阿野，是不是买太多了？那，那买十块钱的就好，你放心，我会从自己口粮节省，不会多花家里的钱，你就帮忙买好不好？”
陆野这个铁公鸡，不就花20块钱买笔吗？连这都斤斤计较，也就她愿意嫁了。
再推辞，今晚别上她床。
许砚秋一边想一边可怜巴巴的样子，结果还是被拒绝了。
男人说，“媳妇，不是我不帮忙，小县城的黑市不是什么都有，像文具之类的把控严苛，没有人拿到市场卖。”
【大反派又不是万能的，恶毒女配咋想要什么就找他？真当他无所不能啊？】
【这几年不行，要是几年后说不定大反派真能弄来大量铅笔。】
【女配智商堪忧，当黑市是百宝箱啊，想啥有啥。咋不当它是许愿箱。】
【黑市是别人自己有，舍不得，用不着，拿出去换。像铅笔作业本这等学习用具，把控严实，需要文具票。等80年后小商品才不需要，但大商品还是要票。】
【像女配这样的，建议首接将钱捐给学校，由学校采购，才能大量购买。】
【不行，捐到学校谁知道买的什么，孩子们怕是一根铅笔都没有得到。】
【那怎么办？】
许砚秋第一次感到，原来弹幕不是万能的，只好将钱收起来。
陆野看着媳妇失望的表情，想了想道，“媳妇，左右都是买来送给学校的孩子，不如首接捐钱给学校，由学校统一购买。”
“不行，学校需要东西太多，这点钱要是用到别的地方，孩子们只能用木炭写字，也可能因此被家里叫孩子干活，不能读书。这样，我跑这么久不就白忙活了？”
弹幕说的太有可能了，要是这钱用别的地方，怕是连支笔都看不到。
可是许砚秋这不行，那不行，陆野想不出办法，只能进山抓野物卖。
多挣钱，媳妇肯定烦恼就少了。
“阿野，切砖着你跑哪里去？”陆南栀扛着锄头，一铲子泥土倒框架里，看到弟弟跑开，气喘吁吁问。
“这两天吃的太淡，我去碰碰运气。剩下的不多，姐你们干着，弄完这些搅和的，先回家吧。”
陆野走开后，陆南栀又使劲干。
深山老林，木柴极多。
又巧合有山洞和窑坑，西周有狼群守着，陆家烧的砖都放在山洞里。
每天需要的就是躲开人群，偷偷进来。
“妈妈，我们烧的砖真的能卖钱吗？”陆美玉问。
不等陆南栀回答，听到她话的陆老爷子道，“美玉啊，你小舅妈是大学生，脑子好使，说能，肯定就能。”
心里：不信你小舅妈，还不信沈家吗？那消息，他们肯定知道。
——
而此时，如此得信任的沈家忙得很。
沈母站在大厅里，大声喊，“东西收拾好了没有？怎么这么慢？磨磨蹭蹭的天就黑了。”
“妈，砚秋最近一首忙，我去了几次都没有碰上她。”沈二哥说道。
“忙忙忙，忙什么？都多久不回我们家了，就是记仇，不想回。”沈母说着，看向亲生女儿，“朝颜，你也很久没有回许家了，这次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看看？”
沈朝颜看一眼东西，她之前偷偷摸摸回去，沈母不认。光明正大回去也不让。
现在他们想许砚秋就知道要去了。
凭什么啊？
她为什么什么都听他们的？
“不了。”沈朝颜冷漠脸道，“农村而己，都是泥土，脏了我的的确良裙子洗不干净，回头又是我不会收拾自己。”
“你这丫头，说话就好好说话。阴阳怪气的什么，没教养。”沈母不悦。
“教养教养，你养了我几年啊？什么都比，你怎么不跟陶桂花比力气大，比干农活快？就知道比我不擅长的东西为难人。”
“你看看你，说你一句顶十句，一点教养都没有。”
“对对对，我在乡下学了一身泥腿子，白天农田插秧，晚上灶台烧饭。到了你们沈家浑身脏兮兮，弄脏了地板，弄脏了裙子，洗衣服不干净，不会收拾自己。你满意了没有？”说罢，沈朝颜咚咚咚走路很大声回屋。
“难道不是？”沈母生气道，“你看看你一身漂亮衣服，到了农村就跟放出去的野狗似的满身泥土，衣服洗不干净，脏兮兮的多难看自己不会照镜啊？
都是一样年纪，你看看砚秋再看看自己，什么都不如砚秋，让你多努力一点还有错了？砚秋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过来的，她就没有脏成这样。”
“对，她从小干净，现在在农村也干净，你们去也干净，就我脏。”沈朝颜鼻子一酸，狠狠关上房门。
“颜颜……”
沈二哥追上去解释，刚追到门口，卧房门嘭的关上。他差点撞上鼻子。
后退一步，沈二哥道，“颜颜，妈不是那个意思……”
“什么砚砚砚砚？叫我朝颜！”沈朝颜哽咽着说，“你们那么喜欢许砚秋就不要换回来啊，就因为她考上大学，我初中学历就那么瞧不起人。你们要是我，你们还不如我。就知道比比比，有什么好比的？她许砚秋要是从小在许家长大，考上大学的就是我！”
许砚秋许砚秋，阴魂不散。
“你看看她，颜颜砚砚都分不清。”沈母在儿子后面，听到这话气的颤抖。
“妈，颜颜才回家，什么东西都要慢慢学。咱不要太逼她了。”沈二哥说道。
“不逼怎么办？她都回来多久了，什么都没有学会，以后怎么办？”沈母一想到亲女儿未来就头疼。
就因为学习东西多，她才不让她老跑许家。那许家在农村，一天骑着自行车跑一趟都要好几小时，一来一回浪费多少时间？
用那些时间学习，将来谋个好前程比什么都重要。
“妈，少说两句。”沈二哥说着，又对屋子里说，“颜颜，你不想回去，想多学习也可以。我们去两天就回来，家里要是有什么事就去隔壁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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