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夫捻动着针,悠悠的说,“皇上是真疼爱你啊,他对自己亲儿子都没有这么有耐心。”
“那小娘子可是天生孕体,你运气可真好!”
谢仲平脸色阴沉沉的,尤其是想站起来,却觉得风吹淡淡凉的时候,脸色更是漆黑如墨,开口说的话就带了很多气!
“呵,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本侯懂!”
“唔,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你明白就再好不过了。”
“这处冰敷两日就好了。”陈大夫没理会他的阴阳怪气,反而是冷冷淡淡怼了他一句。
在交代完谢仲平处的养护安排后,陈大夫随手拿着小刀,快狠准的就在他手腕上割了一刀。
腥臭发黑的血瞬间喷涌而出!
谢仲平手腕受伤一句没喊疼,而是眸色冰冷至极的盯着自己伤口处,发出腥臭味不正常的血。
他皱眉快速思索身边的人,这次谁会是内贼呢?
“哦,这是半步癫,看这颜色大约西年了。”
“嗯,看得出来下药的很小心,还有些不连贯,再加上皇上时常给你滋补着身体,不然你应该早就发狂死了才对。”
“此药顾名思义,正是如你所想那般。”
“好了,等你这消了肿后来寻老夫,老夫给你泡药浴去毒。”
“唔,这地方老夫甚是喜欢,以后老夫就住这里了,食宿费由你包了。”
“还有,本次诊费白银一千两,接下来每一次诊费翻一倍!”
“你是谁!”谢仲平从未见过这个人,但这个人好像认识自己,且比自己和皇上相处的好像更亲近随和。
不仅这老头敢对自己不客气说教,还为皇上出头报复自己,甚至笃定自己肯定会出银子,真是莫名其妙的人!
“关你屁事?”
“当老夫是皇上那么好性子,会事事顺着你不成?对老夫尊重点!”陈大夫挥一挥衣袖,气死人不偿命的态度比谢仲平更弔,留下这么一句话,然后潇洒走人。
谢仲平眯了眯眼,微微一动牵扯到了患处,上下两头的疼痛,让他愈发烦躁了!
“呵……呵呵……”
……
曼娘又被手刀,又被喂药的,人回来就首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她还是被吵醒的。
因为她的姐妹们,没有往日那般有秩序的忙碌,而是在院子里窃窃私语,还有时不时的有哭声传进来!
叽叽喳喳,嘈杂混乱,太吵了,所以就硬生生把曼娘给吵醒了。
“嘶……”曼娘挣扎起身,脖子好痛!
夏至在床边坐着绣袜子,听到曼娘的动静连忙丢下手里的活计,也不等曼娘发问她就叽叽喳喳的交代“呀,二小姐醒了,还难受吗?”
“昨儿您和老爷出门,谁知道惊了马儿,您只是受伤昏迷了,倒是老爷更严重些,腿断了,人现在还没醒呢!”
“夫人在昨儿半夜就来看过您了,说是让您醒了去一趟呢,您头还晕吗?”
“不然您再躺会吧?”夏至看小姐呆呆的,关心的问。
曼娘捂着脖子,眨巴了眼迷茫出声,“啊?”
“什么惊马,谁腿断了,这是在家里?”
难道,昨天只是是一场梦吗,自己怎么回来的?
夏至看着小姐这样,当时就不好了,“小姐,您是摔傻了吗?”
“哎呀,这可怎么办!小姐你乖乖的别动啊,奴婢这就去找夫人!”
夏至慌里慌张的跑了,她就怕小姐有个看不出来的内伤,要是像县城那个被摔傻的说书人似的就不好了!
曼娘捂着脖子缓缓转头,皱着眉打量着熟悉又破小的屋子,耳朵一动感觉到有人监视自己。
她疑惑的出声,“发生什么事了,昨天是怎么回事?”
“呼,没事没事,还好还好,只要老娘没死,那老娘就还有希望!”
夏至缓缓躺下,把昨天发生的事情想了一遍又一遍,越想脸上的表情就越精彩!
“莫不是,被我袭击的那人是侯爷的相好吧!”
“呸,活该!肯定被我废掉了!”
“要是有机会,我定然要让他吃一大碗的屎!”
树上的黑衣人“……”。
感觉到监视的人在窗外树上,曼娘死死皱起了眉毛,【莫非这老东西还有什么奇怪癖好?比如喜欢被人骂,喜欢看人扯头花,或者是喜欢别人对他有争风吃醋的感觉?】
【也是……这种身体有问题,又常年被人嘲笑的人心理肯定变态!】
【既然昨个都那样,他都没有把我弄死,并且还监视老娘……那,就代表我有希望!】
【呵,只要落到我手里,老娘早晚能弄死你!】
怀揣着对这个世界的厌恶,和短短几天内发生的恶心事,曼娘索性躺平放松。
只是眼睛像死鱼似的,死死的瞪着床幔上的青鸟发起了呆。
……
操富贵腿断伤了,人现在还在昏迷中未醒。
本来好心人把他送来的时候,他人就有了意识,是要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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