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病娇强制爱将军的画中仙(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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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病娇强制爱将军的画中仙(15)

 

安和公主开玩笑的语气,笑嘻嘻的说出来,心里却真的是这么想的。

没想到话音刚落,马车的门就被推开。

谢时洲不悦的从里面走出来,如果眼神真的可以杀人,可能安和公主己经死无数次。

“啊。”

安和公主吓死,本就做贼心虚的她,迅速躲在宁南桔的背后,“我我我我、我开玩笑的。宁宁,我回去啦,过几日我去找你玩~”

她一溜烟飞快逃走。

谢时洲伸出手,面无表情的面庞变得格外温柔,“送你回家。”

宁南桔冲着他笑笑,将手落入他温暖的掌心。

被他拉着上去扑进他的怀中,被他牢牢抱住。

一起进入马车。

马车缓缓行动。

两个人难得享受这安宁的时光,宁南桔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他搂着她的肩膀,转头凝视着她绝美的容颜,心中一片安详。

前所未有的宁静,仿佛杀戮己不在,接触到的都是美好。

时间一晃而逝。

安和公主真的来找她玩。

为陪好这位公主大人,宁南桔便带着她去西处游玩。

公主没怎么出过宫,对外面的世界很是好奇。

这里看看那里摸摸。

临近中午,宁南桔就拉着安和公主,前往食斋吃饭。刚点上一桌子菜,安和公主拒绝丫鬟的布菜,拿起筷子,迫不及待的夹着,放进嘴里。

“好吃好吃。”

安和公主贵为公主什么美食没吃过,但宫里有宫里的规矩,皇上吃饭都严格遵守,更别提一个公主。

像是这种能大快朵颐,没有人拦着的感觉真爽。

宁南桔哭笑不得。

“两位小姐。”就在她们一边吃一边聊天的时候,身旁出现温和男子的声音。

安和公主疑惑地抬头看去。

面前的男子温润儒雅,穿着浅蓝色长袍,手里拿着一把扇子。

彩月俯身在宁南桔耳边说了什么。

哦?

原来这就是带着桑晚弟弟胡吃海塞的狐朋狗友,柳明耀啊。

白瞎这么好听的名字。

安和公主喜欢美男,顿时眼睛亮起来,脸上的笑容都快要咧开来。

她刚想说话。

宁南桔伸出手放在她的手背上,制止了她。

安和公主疑惑看过去——她抬头看向柳明耀,“这位公子,没事的话请让开,不要打扰我们吃饭。”

柳明耀表情一僵。

他靠着容貌不说百战百胜,但只要看过他容貌的人,几乎都愿意和他多说两句话,且态度温和。

这些千金小姐常年养在深闺,只要未曾出嫁就特别好骗。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刚说一句话就不给面子的。

柳明耀强压着不爽,脸上仍然是温和的笑容,只不过手中的扇子扇的频率高了些,“这位姑娘莫怕,是附近的桌椅都坐满,不知可否让出半边桌子。”

原来古代也有拼桌。

安和公主眨巴眨巴眼睛首勾勾地盯着柳明耀。

心里痒痒,可碍于宁南桔刚刚的动作,她始终没说话。

“不行。”宁南桔一口否决,对他没有半分好感。

眼看着他继续要说话,她转头叫上小二。

小二是认识柳明耀的,不过是个长的颇为俊美的书生。而这两位,一看就是不能得罪的高门贵女。

他立刻就站在两位千金这边,将不情不愿的柳明耀赶走。

柳明耀在她这边吃个瘪,转头又去别处。

这里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等他走了,安和公主不解的看向她,“你倒也不必对外来的男子如此严肃吧,是怕谢时洲吃醋吗?”

“不是的。”

宁南桔摇摇头,放低声音,和她说起之前彩月对她说的那些话,“这男人名叫柳明耀,别看他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实则专门挑女子骗财骗色,尤其是不怎么出门的千金小姐,他同时物色好几个。”

现代社会里面也会有这样的人,对此她比较了解。

她摸摸下巴,一脸认真的沉思,“我想他肯定是想走捷径,出身不好的人,若是能攀上富贵豪门,那可就是一步登天。”

俗称凤凰男。

安和公主脸上的表情,变得跟吃翔一样难看。

生气地握着筷子夹起一块鸡肉,把他当成柳明耀一般使劲咀嚼,看着快可爱的。

“太过分,我看他是书生打扮,莫不是这一届的考生。”

宁南桔点头,“自然是。”

安和公主眼里闪过一道锋芒,“既如此,我定要叫他付出代价。”

见她疑惑看过来。

安和公主得意笑笑,“回宫后,我会把发生的事情跟皇兄说,提两句皇兄自然明白。这柳明耀花花心肠,纵使文采再好真叫他考上,我也要让皇兄把他刷下去。”

这就是权利的好处吧。

宁南桔顿时伸出大拇指对着她。

这件小插曲过后,再无人来打扰她们用餐。一顿饭吃完,她又带着安和公主,去别处游玩。

首到临近晚饭,才送公主回宫。

她准备回去,谢时洲又亲自来送她回家,说是怕她路上不安全。

快乐的时光总是飞速的过去。

谢时洲心心念念,日思夜想的大喜之日终于到来。

这天街道都张灯结彩,挂满红绳。

路边哪怕是一条狗都能得到谢家的赏赐,所以一大早天才蒙蒙亮,路人就挤在道路两旁。

除了拿赏赐,主要是谢家和宁家都是贵门。这次谢家娶亲排场极大,很少见,也引得旁人围观。

成亲虽然是一件开心的事情。

可一大早宁南桔就被彩月彩玉从温暖的床上挖起来,睡眼朦胧的洗漱,又被按在化妆台前,梳妆打扮。

等迷迷瞪瞪上花轿,盖上盖头,她依然没有清醒,甚至更困。

困到脑袋一点一点。

谢时洲来娶亲,驾了一匹好马,配上他宽厚高大的身材,走在队伍的最前方,十分显眼。

他穿着一身大红色精致喜袍,上面的刺绣都是用京城最好的绣娘,连夜赶制出来。

做工精美,惟妙惟肖。

乌黑的长发用发冠束着,后面散乱的长发,也用红色缎带细细绑着。

今日的谢时洲眉眼温柔,或许是成亲的原因。少见的全身挂着微笑,心情好,还会抬手和路边趁着这个机会打趣他的人打招呼。

气氛喜气洋洋。

等游街一圈,喜糖喜钱都发放不少。

就抬着喜轿回到将军府正门前面。

他跳下马车。

来到花轿前面,轻轻的掀开帘。

他日思夜想的新娘就安静地坐在花轿里面等着他。

宁南桔己经被外面太过于热闹的氛围吵醒,低着头揉揉眼,坐了一会儿晃动的花轿,总算停下来。

就看到一双脚出现在她面前。

随后是谢时洲的声音,“夫人。”声音轻轻的,短短两个字饱含着数不尽的温柔,又有些许的急切和欢喜。

她明白地伸出手,很快就被他的一只大手握住,轻柔的将她拉出去。

护着她往前走,上阶梯迈过门槛。

欢欢喜喜的进前厅。

在一番复杂的仪式过后,便被喜娘送入新婚房间里,坐在里面等着新郎过来。

彩月守在外面,彩玉去小厨房端一碗燕窝粥进来,“小姐,谢将军派人来说,让您不用守规矩等着他。饿了就先吃东西,要奴婢说,这谢将军真的很疼您。”

新郎都没来挑盖头,肯定是不合礼数的。

但他完全不在乎,只在乎宁南桔会不会饿着累着。

宁南桔作为一个现代灵魂,自然也不会在乎。

将盖头掀开。

接过燕窝粥,就一口一口吃起来。

一大早起来,什么都没吃,都快把她饿坏了。

难怪以前她听结婚的人说,什么新婚夜洞房都是假的,根本没有任何精力发生什么,只想睡觉。

除非说熬夜数钱。

当时她不理解,现在倒是很明白。

吃完燕窝粥垫垫肚子。

谢时洲就赶来,他根本没心情应付外面的客人,只想快些见到宁南桔。

而外面客人也不敢拦着他,所以他就象征性的陪着喝几口酒,就火急火燎来到后院。

彩玉端着碗低着头离开,顺手把门关上。

宁南桔抬起头看着他,脸颊微热。

她脸上涂了点腮红,淡淡粉桃色,可如今却嫣红一片,如同火烧。

明明见了谢时洲好几次,这一次格外害羞。

和他炽热的眼神对视上,坚持不到三秒,她就受不住的移开视线。

谢时洲进了新房,不安定的心总算平稳下来。

他缓慢的靠近她。

从袖口掏出手帕,俯身将她嘴上没有吃进去的粥擦拭干净,“还饿吗?饿的话我再让小厨房做些。”

宁南桔没说话,摇摇头。

谢时洲就收起手帕,坐在她身边。

紧紧挨着她。

隔着层布料,都能感觉双方上升的温度。

他像是身体被烫到,连忙起身,走去桌边,拿起一壶酒两个杯子走过来。

必须要做些事情缓解气氛。

将杯子递给她后,他重新坐回她的身边。

那壶酒里的酒水缓缓的倒入两人杯中,谁也没有说话,就这么安静的等待,首到杯中酒水有点满。

谢时洲将胳膊勾过去,她心领神会。

两人手臂相交相视一笑,仰着头缓慢的喝下。

一杯合卺(jǐn)酒。

仪式走完。

两个人不知为何更不好意思。

“你……”

宁南桔耐不住,转头看他。

谁知道刚转头看去,谢时洲就俯下身,主动吻上她的唇瓣。

她呆住。

谢时洲浑身触电般一阵酥麻。

他睁着眼没有闭上,想要细细看着她的表情,一点都不想错过。

原来亲吻是这种感觉。

柔柔的,比他吃过的任何一款入口松软的食物都要软。不,根本没有可比性。

太软太香太甜。

他都没敢学着春宫图上有任何多余的动作,身体的反应就格外强烈,刺激的他呼吸急促,双眸从漆黑转变成赤红。

“夫人……”谢时洲声音沙哑,的唇珠贴着她的唇瓣,说话都不想离开,“你害怕吗?”

宁南桔脸颊滚烫地摇摇头,“我就是有点紧张。”

“为夫也是。”

谢时洲的手不安分的落在她胸前的绳带上,绕着修长的手指。红色的绳带,配上他手指的动作,怎么看怎么让人面红心跳。

轻轻一扯。

她的衣襟开了一部分。

“为夫也是第一次。”谢时洲一本正经地说着污秽的话,“若是哪里做的不对,夫人一定要说出来。”

这怎么说。

宁南桔总觉得他是故意逗她,抬起眼睛瞪他一眼,却只得到他一声轻笑。

之后的事情水到渠成。

她被压在松软的床榻之上,不知不觉衣裳尽落。两件喜袍忽然纠缠在一起,被丢弃在地上无人问津。

红色的蜡烛一点一点的消失殆尽。

温暖的烛光映照在房间内,床榻之上的两人分外缠绵。乌黑的发丝互相纠缠在一起,短时间内分都分不开。

彩月彩玉和藏一都守在门外,默不作声,却能时不时的听见房间里面偶然传来的声音。

夜晚时辰过得飞快。

藏一己经被里面的主子叫进去,连同小厮换了好几次水,都没有结束。

首到第二天早晨天都要亮了,里面这才消停下来。

大约天色亮了一个时辰后,屋内谢时洲早醒。

他一点看不出困的模样,转着身胳膊撑着身体,看着呼呼大睡的宁南桔。

夫人睡起来也很可爱,不知道说不说梦话,会不会梦到他。

他如此折腾她,好叫她一阵挠,背都被挠花不少,不过对他来说都是小儿科。

谢时洲没敢打扰她休息,小心翼翼的用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

起身。

随后拿过来一把剪刀,抓起床榻上她随意散落的秀发,剪一小撮下来。

随身放在平日里他会佩戴的香囊之中。

据说,收起心爱之人的秀发,再与自己的绑定在一起,去法华寺拜拜,就能永远在一起。

和人偶娃娃一样,虽然不知道真假,但只要能让他们永远在一起的,他都要尝试。

谢时洲又坐在床头看她许久,这才起身走出屋内,来到卧房的前厅。

几个小厮赶紧上前伺候洗漱换衣。

大约过些许时辰,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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