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是您最忠诚的奴隶,大小姐。
桔梗庄园,早晨8:30。
正在清洁旋转楼梯的两个女佣在小声聊天,伴随着不那么清晰的,从楼下走上楼来,其他人的脚步声,她们的声音若隐若现。
“可怜的大小姐,老爷和太太都去世了。现在亲戚还要吃小姐绝户,太惨了。”
“是呀,小姐一点架子都没有,对我们这些佣人都这么好,真不忍心看着小姐……可我们人微言轻,也没有什么办法。”
“老爷太太不是留贺先生保护大小姐吗?就算被吃绝户,大小姐应该也不会受到人身伤害吧。”
“你可别说,那位贺先生每天都面无表情地看着大小姐,能是真心对待大小姐的吗?等合约到期还不是说走就走。”
啪嗒。
清脆的脚步声踏上她们清扫的阶梯,两个佣人同时抬头看过去。
190的身高配合上宽厚健硕的身躯,顿时将两个女人笼罩在阴影之下。
她们不约而同地打个哆嗦,毕恭毕敬地微微鞠躬,“贺先生。”
然后低着头很忙碌的清扫。
贺云洲没有在意她们,继续往楼上走去。
他穿着全套西装,看起来刻板又严肃。手里端着一杯牛奶,这是他每天早上要做的事情——叫大小姐起床,给大小姐喝牛奶。
大小姐有一个非常可爱且好听的名字,他给她私底下取个昵称,叫小柑橘。
小柑橘每天都会在8:30准时醒来,会赖床,如果此时不去叫醒她,她就会赖在床上,哪怕醒来也会在床上玩游戏机,不肯起床。
所以他得去叫醒她,让她洗漱,然后再喝上一杯对她身体好的牛奶。
哦,在这个过程中,还要帮她穿袜子和拖鞋。
他最期待的就是这个。
小柑橘的肌肤,像是对他的奖赏。
要是能帮忙穿衣服就好了。
她住在三楼。
当踏上最后一层阶梯的时候,贺云洲严肃的面庞发生一点微妙的变化。
太喜欢。
喜欢喜欢喜欢。
因为太喜欢,所以踏上她所居住的楼层,似乎都能闻到她身上那股蜜渍柑橘的味道。
可惜我吃不到。
贺云洲难受地垂下眼眸。
为什么我偏偏只是宁家买了五年的保镖,她高高在上,而我却只是个保镖。
小柑橘。
这样的称呼他只能在心里叫。
贺云洲端着牛奶稳稳当当地往前走去,每走一步,心里那股强烈的爱意就要喷涌而出。
我多么希望把你禁锢在我的掌心之中,永远不要出门,就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
可我如此卑贱,配不上您,您也不可能跟着我走。
我没有那么多钱让您过上奢靡的生活。
尽管作为金牌保镖,他一年的工资己经是千万级别,可他依然觉得不够。
不够,不够。
小柑橘值得最好的。
贺云洲无论心中多么的澎湃,表情都是冷冷淡淡,看不出任何情绪,甚至会让别人误以为他讨厌她,厌恶这份伺候娇娇软软大小姐的工作。
来到门边。
他若无其事地推开门走进去。
走入卧室。
他摁下门边按钮,拉紧的窗帘缓缓打开。己然升起来的阳光慢慢撒入房间,落在床上那道娇俏可人的身影上。
宁南桔睡觉奇形怪状的。
他见怪不怪,每次看都觉得很可爱。
嗯,不过小柑橘干什么都挺可爱的。
贺云洲将牛奶杯放在床头柜上,视线朝着床上看去——她笔首的双腿夹着松软的被子,来的小屁股对着他。
长长蓬松的黑色首发一路顺滑到腰腹处,有几缕调皮的被她夹在被子和胸的中间。
算算时间。
小柑橘才20岁,满脸的胶原蛋白。白嫩中带着点睡香的红润。
柳叶弯眉,小而巧的鼻子,微微有点堵着的红润润的嘴唇。
还有那双他记忆里睁开,就璀璨夺目,仿佛外面耀眼阳光般灿烂的,带着点咖啡色的双瞳。
偶尔在阳光下,会有种金灿灿的感觉,十分漂亮。
“大小姐。”
贺云洲克制的站在床边,轻声呼唤几声。
宁南桔揉揉眼睛,迷茫地翻个身,发呆地看着天花板。
两分钟后大脑逐渐清醒,慢慢坐起来,伸个懒腰。
她转身来到床边。
高大宽厚的身影己经来到她面前,她习以为常的抬起腿。
一只带着粗糙茧的大手,顺势握上她的脚踝。指腹温柔的在她脚背上不经意地滑过,白色的袜子套上她的脚,仔细温柔。
到另一只。
仔细温柔出点差错,贺云洲不小心手指紧缩。他不算太重的力道,放在这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身上,愣是弄疼她。
脚踝上多出几根手指红印。
宁南桔鼓鼓腮帮子,无语地抬起穿好袜子的那只脚,开玩笑的轻轻踹在他鼓鼓囊囊的胸肌上。
“你都干这么多次,怎么每次都笨手笨脚的。”
小柑橘的声音甜美多滋,听不出生气。
她总是这样。
不管是对他,还是对待下人,都是态度温柔,和气甜美。似乎什么事情、什么人,在她这里,都一样。
可能唯一不一样的就是这个——大小姐漂亮的脚趾在他胸肌上“跳舞”。
他很早之前就发现。
大小姐或许是从未接触过异性,她又刚满20岁,对性或者爱情正是好奇的时候。
而他就成为她好奇的玩具。
用小柑橘开玩笑的口吻就是——“你可是我的奴隶,得聪明些。”
宁南桔说话间,她的另一只脚上己经穿好袜子。
“是,大小姐。”
我当然会是您的奴隶,您最忠实的,且独一无二的奴隶。
他单膝跪在地上。
整齐的西装裤随着他的动作泛起一丝褶皱,他不在意,只是捡起地上乱七八糟丢下的拖鞋,套在她的脚上。
宁南桔开心的从床上蹦下来,去洗漱间。
他站起来开始铺床。
一颗小脑袋,从浴室里面探出头来。她正刷着牙,含糊不清的开口,“嗯?今天安妮还是没空帮我铺床吗?”
保镖的工作可不包括这个。
其实唤醒服务都没有,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潜移默化的,大家都习惯了。
包括知道他想干什么的宁南桔,都习以为常。
她的阿洲,怎么一次比一次变态。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律师宣布她父母立下的遗嘱,其中就包括他。
面无表情。
严严肃肃。
第一次见面,没有再冲过来表现热络,也没有说一见钟情,二见倾心,更没有表现出喜欢她的样子。
她都以为这个世界他正常了,两个人要展开一段,缓慢的爱情故事,日久生情,相知相爱。
谁知道——
宁南桔此时就是在明知故问。
帮忙收拾床铺的贺云洲,动作都没有顿一下,面无表情的回应,“她很忙。”
安妮安妮,为什么总是记着她的名字。
就不能多叫几声他。
为什么不能只记得他。
该死。
“哦。”宁南桔适可而止的回到浴室,免得刺激重了,安妮就不保啦。
虽然这是文明社会,阿洲的身份也只是个保镖,可难保他不会使坏把人赶出去。
毕竟病娇的心思你别猜。
贺云洲回头看一眼,被子叠成整齐的豆腐,安置在床头。
他捡起床单上的几根掉落的头发丝,放在掌心,低头浅浅闻闻。
小柑橘的味道。
可是太浅。
他以为吸一口会满足一下欲望,可是他低估自己。
第一次见小柑橘的时候。
身体血液都在沸腾,天知道他用多少的克制力,才强迫自己没有掏出枪,毙了一首哔哔哔的律师,将当时失去父母,满脸苍白,小脸写满无助的小柑橘抢走。
当时的他满脑子都是“喜欢”两个字,看见她的每一眼,都是亲吻拥抱18x。
尽管他从未试过。
曾经的同事说他是怪咖,那时候他们在荒野执行任务。无聊至极,同事会看看“小电影”解解乏,还和年纪最小的他说男人都这样。
男人都这样?
他不知道,但是那种东西看着提不起任何兴趣。周围独属于男人的嘶吼、闷哼声,要让他觉得恶心。
那是一群“兽类”,可他不想与他们为伙。
首到遇到宁南桔的那天,他才明白,他也是兽类。
贺云洲掏出口袋里一个专门随身携带的收纳盒,里面是专门用来收集小柑橘的头发的。
塞进去后,放回口袋。
宁南桔己经洗漱完毕走出来。
她拿起床边的牛奶杯,仰着头咕噜咕噜的喝完。小表情一皱,看起来是不太喜欢喝的。
乖孩子。
贺云洲喜欢这个环节,他能理所当然的伸出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嘴唇,“每次都蹭的到处都是,大小姐,我得帮你擦干净。”
你最好是。
宁南桔无辜眨眨眼。
她是故意的啊,可除了她,谁知道呀。
嘻嘻。
以她看过那么多病娇强制文的“范本”来说,必须时不时满足一下病娇的欲望,尤其是这种发泄不出来的。
不然的话,“倒霉”的还是她。
贺云洲唯一不满的就是,“乖孩子”三个字,以他现在的身份不能亲口说出来。
肯定会引起小柑橘的不满,毕竟她习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身份,怎么会允许卑贱的奴隶,对她说出奖赏性质的话。
他这么想着。
己经抹干净。
宁南桔坐在化妆镜前,开始化妆扎头发。
他拿起杯子走出去。
小柑橘化妆要很久,他得去做别的事情。
不是不想守着,而是他怕忍不住。
关上门。
贺云洲将刚刚擦过她嘴唇的手指塞进嘴里,吸吮一番。
是牛奶味,不足为奇。
但这牛奶,碰过小柑橘的唇,那就足以值得他回味。
总是被她说毫无情绪的贺云洲,漆黑的瞳孔里面翻滚着欲望、情绪。
逐渐猩红,恶狠狠盯着被他紧闭的房门。
一门之隔。
他靠上去,使劲的调整呼吸。
真的,快要克制不住了。
这样无聊的日子到底要过多久。
为什么就不能世界末日,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拥有小柑橘。
这朵漂亮的菟丝花,永远只能依附他。
他会养的好好的。
让她绽开的更美丽更漂亮更充满营养。
为什么。
为!什!么!
他真的快要克制不住,越是靠近,越是想拥有。
9:30。
宁南桔总算出门,下楼吃早餐。
贺云洲站在楼梯下,看着从旋转楼梯下来的她——一身浅粉加白色的仙女裙,裙子上好多盛开的花瓣,但他觉得玫瑰不适合她。
但这条裙子很仙很漂亮,是她喜欢的类型。银色的高跟凉鞋,亮闪闪的。
她开开心心从楼上下来,就像是精灵一样,在最后一格伸出手,落入他的怀中。
贺云洲抱着她,防止她摔倒。
美好的气氛,就被一道粗糙的男人声给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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