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中的满丽梅
满丽梅的笔记本扉页上，用荧光笔写着倒计时——「距离马宝退伍：327天」。
她偶尔会收到他的消息，简短、克制，像部队里的报告：
「训练中，勿念。」
「下周野外拉练，信号不好。」
「照顾好自己。」
她把这些短信截图保存，在深夜疼痛难忍时翻出来看，仿佛这样就能熬过去。
——她不知道的是，马宝的手机里，同样的消息发给了五个不同的女孩。
隐秘的病痛
满丽梅的下腹疼痛越来越频繁，像有人用钝刀在体内搅动。
"可能是盆腔炎。"医生推了推眼镜，"最近有没有……"
"没有！"满丽梅打断她，耳尖烧得通红。
刘敏站在诊室门外，手里攥着缴费单，指甲在"性传播疾病筛查"几个字上掐出深深的月牙痕。
回学校的公交车上，满丽梅靠着刘敏的肩膀，小声问："我是不是脏了？"
刘敏没说话，只是把她的校服外套裹紧了些。
曼雅的新盟友
曼雅在图书馆遇见了刘欢。
短发，黑框眼镜，校服永远干净整洁，说话时逻辑清晰得像在解数学题。
"男生？"刘欢推了推眼镜，"浪费时间。"
曼雅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她们组成了"学习突击队"，每天刷题到闭馆，用公式和单词填满所有胡思乱想的空隙。
偶尔，刘欢会看着曼雅发呆，然后突然问："你觉得女生和女生……"
曼雅头也不抬："比男生靠谱。"
刘欢的耳尖红了。
张扬和王疆伟的沉默竞争
张扬开始学妇科医学。
王疆伟的书包里多了本《心理学与性别认知》。
两人在图书馆擦肩而过时，目光交锋，又各自沉默地回到座位。
——他们都察觉到了满丽梅的异常，却谁都不敢问。
刘洋的备忘录里多了一条加密记录：
「马宝，第3个受害者确认。」
满丽梅收到了马宝的语音消息：
"我申请了延期服役，可能……暂时回不来了。"
背景音里有女人的笑声。
满丽梅站在教学楼天台，把迷彩兔扔进了垃圾桶。
第二天，她剪了短发。
疼痛不该是成长的代价，及时止损才是勇气的勋章。
——马宝的内心独白——
女人这种东西，比枪械容易掌控多了。
我着迷彩服袖口的磨损处，想起满丽梅颤抖的睫毛。她真以为我喜欢她?呵，不过是刚好撞上我休假，又够蠢罢了。
曼雅那种带刺的不好搞，周围围了几个不好惹的男人，但满丽梅?一句”等我退伍娶你”，她连腿都忘了并拢。
(点烟，烟雾模糊了宾馆镜子里自己的脸)
封闭三年，母猪赛貂蝉-这话糙理不糙。比那群新蛋子还傻乎乎地对着杂志打手枪，我可没这么低级。
驻地附近的女学生最好骗，尤其是高三的，压力大、缺爱，给点温暖就晕头转向。
满丽梅居然还送我那只蠢兔子。她知不知道，上次那个护士送的打火机，我转手就送给了炊事班老王?
(解开皮带扣，金属声响像子弹上膛)
避孕套当然要用。倒不是怕负责，而是麻烦一上次那个县中的女孩闹到领导那儿，害我写了三份检查。不过满丽梅这种好学生最好打发，吓唬两句”告诉曼雅”就乖乖得像鹌鹑。
(瞥见床头柜上的发绳，蓝白相间)
曼雅要是知道了会怎样?哈，说不定会给我一耳光。可惜啊，她永远没证据。刘敏倒是聪明，但女人之间最擅长互相猜忌，只要满丽梅咬死不认.....
(手机震动，新消息来自另一个备注”市医院小雯”的女孩)
等转业?骗鬼呢。明年这时候，满丽梅早该在大学里哭哭啼啼地给我写小作文了。而我会穿着便装，坐在新兵连的烧烤摊上，教那些愣头青怎么用制服泡妞一
女人嘛，就像枪械，玩够了就得擦干净放回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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