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志刚无法接受现在的状况，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孩，己经有孩子了？反复拨打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听筒里永远是忙音。马志刚站在部队的公共电话亭里，听筒里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浩浩饿了，我先挂了。"李晓雯的声音混着孩子的哭闹，匆匆切断通话。他攥着话筒，指节发白。她真的有孩子。她真的结过婚。她真的比他大十一岁。
可最让他窒息的不是这些事实，而是他发现自己竟然……不在乎。
酒店的第二次
还是那间如家酒店，还是507房间。
李晓雯拿着刚下楼取来的外卖，推门进来时，马志刚正偷翻她的手机，马志刚一眼看到相册照片上的男人穿着制服，怀里抱着婴儿，李晓雯站在旁边，笑容明媚。
"我前夫。"她平静地说，把手机锁屏倒叩回去，"孩子归我。"
马志刚的喉咙发紧："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李晓雯解开纽扣，蝴蝶纹身在灯光下振翅欲飞："怕你介意。"下一秒就带着奶香的嘴唇封住所有疑问。
可她不知道，马志刚真正介意的，是自己竟然连"介意"的资格都没有，我大好年华要的是恋爱，不是这样的情感，复仇的种子蔓延在马志刚心里。
我只是一个偷偷溜出的军校生，一个连恋爱报告都不敢打的懦夫，一个明知道她在撒谎却还是沉溺其中的傻子。
青岛的幻梦
"我们去看海吧。"李晓雯勾着马志刚的小手指，指尖在他锁骨上画圈，"青岛，过周末好吗？
马志刚闭着眼睛，想象海浪的声音。
"好。"他说。哪怕他知道，这趟旅行需要以家里出事为借口请假。哪怕他知道，一旦被发现，他的在职生涯就完了。哪怕他知道，李晓雯可能只是在利用他的年轻和冲动。
但他还是答应了。
因为只有在那些时刻——当她在他怀里颤抖，当她咬着他的肩膀呜咽，当她用带着奶味的手指抚摸他的脸——只有和她在一起，他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
群聊里的沉默
班级群里，大家还在调侃马志刚的"第一次"。
张扬："老马可以啊！"
满丽梅："李晓雯漂亮吗？照片发来看看"
王疆伟："你单位不管？年龄多大，是不是等吃喜糖。"
何亚非：这么突然的第一次，对方体检了吗老马？
刘倩：老马这个挺重要的，注意 安全啊！
马志刚盯着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最终什么都没回。
范凯收到马志刚视频通话请求时，屏幕里只拍到剧烈抖动的迷彩服肩章。背景音是压抑的抽泣，混着部队熄灯号的回声。
"她喂宝宝的时候...还在回我消息..."马志刚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说想我..."
今天在商场母婴室里，马志刚看着李晓雯熟练地解开上装。嗡鸣声中储存宝宝的食物。
视线落在她锁骨处的蝴蝶纹身上——那下面盖着一道腹部疤痕。孩子一岁时母亲特有的曲线此刻让我胃部绞痛，自己如何痴迷这具看似少女的女人，我控制不住自己情绪。
"你每次...约会之后..."他声音发颤，"都要急着回家喂孩子吗？"我问她。
李晓雯系扣子的手指顿了顿："存放在冰包里能保鲜西小时。"
夜空突然落下雨点，范凯看着视频里自己扭曲的倒影。他想起法学课上讲的"欺诈性同意"，想起马志刚胸口那些被咬出的牙印，最终只说出一句：“兄弟海鸥到码头干嘛去了？”
电话那头传来布料摩擦声，马志刚接上了下半句：‘’去码头整点薯条！‘’这是他们新兵连时约定的暗号。可是这次“暗号”说完，没有人笑。
雨幕中，范凯看见自己落在屏幕上的眼泪，和马志刚迷彩服上未干的泪渍渐渐重合。
范凯的头像始终灰着。
首到深夜，手机震动，一条私聊消息弹出来：
范凯："值得吗？"
马志刚看着这三个字，胸口像被铁锤砸中。
真的值得吗？
为一个有孩子的女人违反纪律？
为一段注定没有结果的感情毁掉前途？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当他拥着李晓雯的时候，那些焦虑、犹豫、自我怀疑……全都消失了。
"嗯。" 他最终只回了一个字，也许值得吧。
锈蚀的青春
马志刚站在部队的操场上，看着远处的落日。
三年前，他还是个在高中篮球场上挥汗如雨的少年，和范凯、张扬他们一起，笑得没心没肺。三年后，他成了一个每周溜出部队、偷偷去酒店的男人，一个明知道是陷阱却甘心跳进去的赌徒。
他的青春，正在一点点锈蚀。
而他竟然……心甘情愿。
他突然记起某个午后一
李晓雯趴在他胸口画圈:“要是被发现怎么办?”
他扣紧她的腰:“退伍报告我写好了。”她笑出的眼泪滴在他胸膛:“傻子，我比你大那么多，咱们民族还不一样啊………”此刻马志刚蘸着雨水在玻璃上写“十一”，数字的竖勾拉得很长，像套住他脖颈的绞索。
刚进宿舍手机震动，一张图片旁有他咬出的淤青，配文:“小饿狼，下周吃～宝宝。”
未拆封的青岛
马志刚的海景房预订确认函在群聊里弹出时，范凯正在北大模拟法庭辩论。
李晓雯:“[图片]有人要浪费海景房啦~”马志刚:“集合了。”
范凯突然摔了法槌。全场愕然中，他盯着被告人席位空椅--那里仿佛坐着锁骨带咬痕的她，抱着婴儿朝他微笑。
“反对!”范凯的嘶吼惊飞窗外乌鸦，“证人正在用自己的行为博取同情!”
现实世界鸦雀无声。
当晚，马志刚收到范凯的邮件。附件是《婚姻管理条例》扫描件，第4条被红圈标注:“”
范凯的正文只有一句:
“你该对准敌人，不是自己的太阳穴。”
马志刚摸向枕头下的杜蕾斯。铝箔包装己被体温焐热，像枚随时引爆的炸弹。
他突然想起那个暴雨的出租车她脖颈上红痕在退烧贴的荧光里像朵永不凋谢的蓝绣球
联谊会是她的狩猎场
和马志刚第一见面时，李晓雯递来矿泉水时，指甲在瓶身刮出浅痕。
“你的手都这么糙呀?”她笑着用指尖蹭马志刚的虎口，迷彩服袖口下的伤疤骤然发烫。
马志刚没看见她无名指根部的戒痕--那道被粉底遮盖的白痕，像雪地里冻毙的蛇。
当李晓雯引导马志刚时，皮带扣硌着两人紧贴的小腹。
“轻点…”她咬他
渗血的肩膀，“晓雯做我女朋友，我们结婚可以吗，我的对你负责啊。”
此刻马志刚没发现，床头柜反扣手机闪烁的屏幕，是穿制服的男人抱着婴儿，时针正指向喂宝宝时刻。
白色的谎言
马志刚痴迷她衣服上的味道，像新兵营晒过的棉被味。
“新香水啦。”李晓雯把垫子藏进包里，掩盖此刻的尴尬。
他更不知道，每次约会后她赶着回家，不是为“照顾侄女”，而是喂养宝宝。
他们爱情的记录里:
·她在卫生间给姐妹打电话:“小孩好骗”
·马志刚用津贴买钻戒，她转手塞进柜子下层
·她教他撕包装，指甲在橡胶上划出蓝痕
首到马志刚撞见单位门口便利店里--李晓雯正踮脚喂年青男孩吃冰淇淋，指尖蹭过对方喉结的弧度，与当年蹭他虎口时分毫不差。
“她教会我什么是爱。”马志刚正擦拭裁纸刀一范凯送的生日礼物。那是爱吗？映出他眼里的血丝，像地图上溃败的战线。
他忽然明白:
·她贪恋的不是他，是拆封时的颤栗·她索取的不是爱，是他的制服，在他身体上刻下耻辱印章
·那身迷彩服于她是道具，于他是信仰囚笼
撕裂真相的细节奶香源头:每次约会前，李晓雯把口水巾塞进上衣，喂养期母亲特有的尴尬时刻。
“我爱的是制服，是年轻的力量。她的育儿笔记最后一页如是写
情感中谁是猎物
李晓雯在军民联谊会上锁定马志刚时，像在超市挑选保质期优先的食品——年轻、保质期新鲜、易开封。喂养宝宝时期的胀痛让她急需出口，而笔挺的腰杆比忍奶更解压。
“喂，马志刚”她故意打翻果汁在他裤子上“哎呀，我帮你擦.…”
指尖隔着迷彩裤的力度，让马志刚耳根红透。他慌乱的动作逗笑了她，轻薄的衣物边勒出难忘的刻度。
酒店床头柜上，李晓雯调整静音模式。当马志刚颤抖着，她真丝睡衣时，突然洇湿前襟，晕开两朵浅黄的云。
“吓到了?”“帮个忙?宝宝喝不完。”
马志刚的喉结滚动着，低住的姿态像个孩子。李晓雯在疼痛与酥麻中眯起眼。
驯养游戏狩猎需要特殊节奏:
她在会客室用保温杯装宝宝食物，故意沾在领口
掐准婴儿啼哭时间视频通话，让马志刚看自己喂养时汗湿的鬓角
·每次约会时:突然推开他说“涨了”，当着他的面挤进酒店玻璃杯
“你会嫌吗?”她晃着杯中的液体，要不要尝尝味道吗？
马志刚夺过杯子一饮而尽。喉结滚动时，乳糖灼烧他喉咙:“明天我打结婚报告。”咱们结婚吧！
李晓雯的笑僵在嘴角一玩脱了，我还没离。
李晓雯回想和马志刚从认识到现在，这个单纯的孩子，笨拙的爱着她，自己竟然爱上他了。既然遇到了这个孩子，那就好好在一起吧，李晓雯迅速和丈夫办理离婚手续。
前夫跪地哀求李晓雯，把房产证推给李晓雯“转业报告批了，以后我养你们。”不会在离开你那么远，不离婚可以吗？
李晓雯在民政局门口崩溃:“算了吧?我不想等了，有你没你一样的，不要再想了。
当晚李晓雯站在浴室镜前，发现周围浮现淡褐斑纹。每次马志刚“帮忙她疏通”时，（马志刚偷偷混在按摩油里的激素药膏在起效，马志刚的报复）。
马志刚带曼雅参加战友的婚礼，年轻漂亮女大学生出现在战友婚礼厕所时，李晓雯正在厕所处理尴尬事情，上衣又湿了。
听见“马哥教我!”女孩蹦跳着挂住马志刚脖子，卫衣下摆露出截腰线。李晓雯手里的储奶瓶哐当坠地，混着血丝漫过瓷砖。
马志刚掏出厕纸用脚擦拭，声音只有两人能听见:
“增生了很难受吧?愚蠢的女人……
他蘸着在地上写数字:“3000，这是你当时开价让我陪你的费用，我的按摩手法可以吗？还有特殊的配方。”
婚礼播放进行曲时，马志刚当着李晓雯的面，旁若无人吻了那个女孩。
李晓雯颤抖着跑出酒店，想起为了这个给自己下毒的男人抛弃自己的丈夫，多么的可笑！悔恨充斥着全身。
三个月后，李晓雯在乳腺科查出
“长期外源性激素刺激所致。”医生指着 MRI片上的阴影，“要立即停止哺乳。”
她疯狂拨打马志刚电话，听见的永远是女大学生甜美的留言箱:“马哥在忙哦~”背景音里都不堪入目的声音一
马志刚把蓝绣球盆栽放在李晓雯门口。花盆下压着撕碎的纸条，背面写着他新编的暗号:
离我远点……脏东西！
当夜，李晓雯站在部队岗哨外。探照灯扫过她惨白的脸时，马志刚走到李晓雯耳边轻轻说道:
“注意!妇女可能携带生化武器!”
铁门轰然关闭。
当晚马志刚在青春不散场的群聊里
马志刚@全部人：“我和她分手了，原因她有孩子一首在欺骗我，我竟然不知道”我好心痛！
大家纷纷安慰，只有马志刚握紧手机偷偷邪魅的笑着，绝口不提自己做了什么。
复仇完成时，猎人早变成他人枪口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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