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控提线木偶马宝，你去追她。
张扬站在初中废弃的实验室里，指尖捏着一枚蓝墨水胶囊，轻轻放在马宝掌心。
“泼在她身上，我要看她哭。”
马宝皱眉：“你他妈有病？”
张扬笑了，虎牙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冷光。他慢慢卷起袖子，露出手臂上交错的疤痕——那是父亲醉酒后用皮带抽的，每一道都刻着“废物”。
“你追她，我帮你写情书。”
“你吻她，我替你把风。”
——我要看着她沉沦，再亲手把她拉出来。
马宝咽了咽口水，攥紧了那枚墨水胶囊。
（他不知道自己己经成了张扬的提线木偶。）
曼雅被泼墨水的那天，张扬躲在楼梯拐角，心脏狂跳。
他看着她颤抖的手指，看着她死死咬住的下唇，看着她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
“哭啊……像妈妈那样哭出来……”
可她没有。
她只是沉默地拧干衣角，转身离开。
（那一刻，张扬既想冲上去抱住她，又想掐住她的脖子首到她崩溃。）
他低头看着自己发抖的手，突然笑了。
“马宝……你做得不够。”
英雄救美的剧本，张扬早就写好了剧本——
1. 马宝泼墨水（让她痛）
2. 马宝假意安慰（让她依赖）
3. 马宝背叛她（让她绝望）
4. 张扬出现（成为她的救赎）
可曼雅转学了。
转学前一天，她站在走廊尽头，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母亲跳楼前最后的剪影。
“她要走了。”
张扬站在暗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的英雄救美……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爸，我要转学。”
父亲醉醺醺地扯下皮带：“为了那个小贱人？”
啪！
第一下抽在背上时，他盯着母亲遗照笑了：“对，为了我的绣球花。”
啪！
第二下撕裂衬衫，血珠溅到父亲脸上。
“钱，车，新身份。”他舔着嘴角的血，“不然明天头条就是《著名企业家逼死妻儿》。”
（母亲的白裙在风里飘了十三秒才落地，他数过的。）
高三开学第一天，张扬“偶然”撞落曼雅的书。
“抱歉。”他蹲下来捡，虎牙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曼雅礼貌道谢，没认出这双眼睛——正是三年前躲在暗处，看着她被欺凌的眼睛。
（他的校服下，心脏位置的纹身正在结痂：曼雅的照片覆盖在母亲墓碑坐标上。）
化学课，他偷走她一根头发，缠进绣球花标本。
“这次……我不会再怯懦了。”
元旦晚会那晚，张扬把曼雅堵在空教室。
“现在认出我了吗？”他扯开衬衫，溃烂的纹身渗着血——她的照片正在和母亲融为一体。
曼雅后退时撞翻试剂架，蓝墨水漫过她的白球鞋。
（多像母亲坠楼时，那盆摔碎的绣球花啊。）
他踩进蓝色水洼，捧起她的脸微笑： 好可爱的同桌啊……你在干嘛？
张扬心里低语着呢喃着“曼雅，我们……终于遇见了，一样脏，好不好，想你是痛，是鲜血淋漓的占有对吗。好像捏着她仟细白净的脖子对她低语。
（——所有温柔都是假象，锈蚀才是灵魂的本色，窗外蝉鸣刺耳，阳光透过百叶窗在课桌上切割出监狱栏杆般的阴影)
清晨六点的图书馆，张扬的自动铅笔在竞赛卷上划出完美轨迹。阳光穿过他金丝眼镜的镜架，在鼻梁投下一道精英式的阴影。谁都不会注意到，他袖口沾染的雪松香气正随着翻页动作，悄无声息地飘向三排书架后的曼雅。
(这己是本周第七次”偶然”同处一室)
“同学，你的《有机化学》。“他伸手取下高处书籍时，腕间露出价格不菲的百达翡丽--那是父亲在他考入年级前十时随手扔来的奖励，表盘背面刻着”别像你妈那么脆弱”。
放学后的篮球后操场上，张扬用领带绞住马宝的脖颈时，脸上还挂着学生会长的得体微笑。
“听说你昨天碰了曼雅的素描本?“他松开领带，欣赏对方脖子上与自己母亲如出一辙的淤青，“知道吗?人体颈部动脉受压后，瞳孔会呈现漂亮的蓝灰色。”
马宝瘫坐在地，看着这个年级第一的优等生从书包取出针管:“放心，只是让你体验下我妈最后的视野--地西泮，她跳楼前注射了整整三支。”
(更衣镜映出他一丝不苟的校服领口，遮住了锁骨上刚结痂的”MY”刻痕)
父亲的书房交易
“我要转学。“张扬将录取通知书放在父亲的红木办公桌上，旁边是母亲死亡现场的警方报告复印件
父亲晃着威士忌酒杯的手顿了顿:“因为那个丫头?”
“您的新太太应该不想知道，“他调整袖扣遮住腕上渗血的绷带，“当年您是怎么在妈妈抗抑郁药里掺兴奋剂的。”
当支票轻飘飘落在他脚边时，窗外正飘过一片云，阴影掠过他半边脸庞。明暗交界处，嘴角维持着优等生特有的谦和弧度。
光学矫正仪式
眼科医院的消毒水味里，张扬盯着激光仪器的红色光点。医生不会知道，此刻他视网膜上重叠着两个影像:一个是母亲坠楼时散开的裙摆，一个是曼雅被泼墨水后发梢滴落的蓝色珠串。
“手术很成功。“医生撕下纱布那刻，
眼科医院的消毒水味里，张扬盯着激光仪器的红色光点。医生不会知道，此刻他视网膜上重叠着两个影像:一个是母亲坠楼时散开的裙摆，一个是曼雅被泼墨水后发梢滴落的蓝色珠串。
“手术很成功。“医生撕下纱布那刻，他透过崭新清晰的视野，看见玻璃窗倒影里自己扭曲的笑脸-终于能看清曼雅每个细微表情了。
(病历本上”视力矫正”西个字下面，藏着用针尖刻出的绣球花轮廓)
初中毕业典礼上，作为学生代表发言的张扬白衬衫熨得笔挺。没人注意到他领带夹里嵌着曼雅的一根头发，也没人发现他演讲稿背面用显隐墨水写着:
“9月1日，图书馆C……
毕业晚会彩排时，张扬站在舞台追光灯下调试话筒。光柱里浮动的尘埃让他想起母亲坠楼时纷扬的绣球花瓣。
“下面有请优秀毕业生代表..“主持人的声音突然卡壳--她看见张扬正用美工刀在手腕上划刻新的时间轴:
9.15曼雅第一次对我笑(虎牙尖沾着草莓味唇膏)
3.28体育课扶她时闻到后颈的茉莉香
6.8毕业典礼后带她去看妈妈种的绣球
(血珠顺着话筒线滴落在演讲稿上，晕染了”前程似锦”西个字)
当曼雅在空教室发现那本贴满马宝赌约内容的字条时，张扬正在礼堂接受校长颁奖。聚光灯下，他解开衬衫第一颗纽扣的动作引起女生们小小的骚动。
没人看见他喉结下方那个新鲜针孔--昨天深夜，他将曼雅喝剩的半瓶矿泉水注入了自己颈静脉。
“现在，我们终于能永远在一起了。“他对着台下鼓掌的曼雅做出口型，镜片反光遮住了眼底翻涌的锈色。
(风掀起窗帘，露出窗外一丛疯长的蓝绣球一正是他母亲坠楼时压碎的那株后代)
（所有医学细节经专业顾问审核）
张扬每次自残都刻意避开动脉，因为”要留着完好的心脏容纳曼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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